孔铭扬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常冰冷的气息,对孩子们说,“从明天起,每个晚上,都给我在凳子上打坐两小时。”
孩子们似乎想要辩驳,但被老爸冷气冻住,没有一个敢开口。
“既然是你们将他们领出来的,那就有劳你们,再将他们送回房间。”孔铭扬说着进房。
听到娃娃们被惩罚,干爹们顿时急了,凳子上打坐两小时,大人都很难撑住,甭说孩子们了,杜翰东说:“我说,二少,不带这样的,哥们都没去闹你的洞房,只不过在外面溜达了下,挨着你什么了,你至于生气吗?”
“我也没怎么着你们,我只是在惩罚孩子们半夜不睡觉,在外面溜达,你也知道,小孩子没有规矩是不成的。”
“这不关孩子们的事,是我们领他们出来的,你要怪就怪我们好了,他们还小,那能坐的住啊。”
孔铭扬闪过一抹得逞,“既然你们主动承认错误,我也没有意见,成全你们,明天下午,咱们到练武场房练,不过,孩子们错已经犯了,惩罚是免不了,好吧,就这样说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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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能这样……”杜翰东追上前,想要抓住某人,却听到碰的一声,门被大力合上,“哎呀,我的鼻子……”捂着鼻子嚎叫起来。
孔铭扬关上门后,大步往床边走去,打扰别人洞房,是要遭雷劈的,不知道吗?他这只不过小惩以戒而已。
可心急火燎地跑到床边,三下五除二,剥掉身上的衣服,扑到床上,“媳妇,我回来了。”
可是回答他的,是媳妇均匀的呼吸声,别说媳妇难得一次的主动了,连平时的福利都没有了。
二爷的拳头握的嘎吱响,望着门口的方向,狠狠道,给我等着。
刚送完孩子们回房间,准备回自己房间的三人,突然冷不丁地感到背后深深的寒意,被激的打了个冷战,回头望望,没发现可疑的事物。
周放摸摸鼻子,叹了口气,“好久没被我二哥操练了,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抗不抗得住?”
杜翰东怕怕他的肩膀,“扛不住也没关系,练功房左转就能找到你二嫂,让她给你缝缝补补,不耽误回来再操练。”
“啊。”周放抱着膀子惊讶了声,苦着张脸,哀嚎,“太可怕了,我还能申请回部队吗?”
“当然可以,估计也是要等着操练完,你才能走,三个小家伙,那可是他自己的亲身骨肉,因为没有按时睡觉,就被罚两个小时的打坐,简直灭绝人性,在他身上,侥幸的心里是不可能有的。”宋岩说。
“那可说不定。”杜翰东高深莫测。
“有什么话,赶紧说。”周放催促。
“你们难道忘了二少最怕谁?”杜翰东继续卖关子。
周放沉默了会儿,然后拍了下额头,恍然大悟,“苏青,我二嫂。”又拍了下手,眼睛发亮。
过了半个月后,苏红和甘旭的婚礼,也如期顺利举行,小两口结了婚后,就住到了二婶的家里,甘旭在四合院的房间,也仍然给他留着,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住,也算是甘旭的一个家。
其实,甘旭在外面也置办有房产,不过,小两口考虑两位长辈孤单,苏军又不经常在家,住在一起,还能热闹点,否侧,二叔二婶守着那么大的宅子,是挺孤寂的。
至于,本来打算参加完婚礼,就准备回乡下的大伯和苏冬,在苏青一家人的坚持下,最后也没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