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有些心虚,声音低了下去,小眼睛胡乱瞄着老爸,吭吭哧哧道:“也不是偷跑啦,就是睡不着,散散步……”
“散步?”二爷扬眉,“你当你是耗子啊,还散步,是不是带着你们的哥哥说的?”
葡萄抬眼对上他老爸的眼睛,好像在说,老爸你又知道了,正想点头呢,突然想到半夜散步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抿着嘴巴,不吭声了,害怕说秃了,又赶紧握紧了嘴巴。
二爷的神情极为精彩,真是哭笑不得,这时,穿好衣服的苏青走了过来,“赶紧去看看吧,说不定那两只要生了,这段时间忙的,我倒把这事给忘了,预产期差不多应该就这两天了。”
猜的果然没错,苏青看了看其中一只母藏獒,确实是要生了的表现,错不了。
深更半夜,四合院的人都睡了,等会生产的时候,肯定会吵醒他们,除了耽误睡眠,也帮不上什么忙,再加上,这母藏獒第一次产崽,说没有一点危险也是不可能的,为保万无一失,在空间里,是最安全的。
苏青当下连人带狗全带进了空间里。
母藏獒焦躁不安,神情痛苦,年糕急的团团转,不停地蹭着苏青的小腿,希望苏青能不让他老婆这么痛苦,顺利生下孩子。
苏青摸摸它的脑袋,“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得了保证的年糕,趴在老婆的身边,眼神一刻不眨地盯着,或许认为他不能帮上什么忙,但至少能陪在身边。
“这小子倒是有担当,知道心疼老婆。”二爷看见忍不住感概道。
虽然拿自己和这藏獒比有些拉低身份,但各种的滋味却是相通的,他媳妇生了两次孩子,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其中的痛苦就不说了,看着媳妇受折磨,心疼的几乎要碎了。
苏青准备好了干净毛巾,剪刀基本的简单手术用品,用一个超大的盆,装满了灵泉水,将即将生产的母藏獒放了进去,又给它身上扎了几针,减缓一些身上的痛苦。
做这一切时,三个小家伙就在旁边看着,小脸紧张的不行,苏青本不想让他们看到这一幕,不都说会给孩子心理产生阴影啥的吗?
可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不愿意离开,苏青想想她家的孩子不同普通人,血腥的事情都快变成家常便饭了,此时让他们避开,反而有些矫情了。
年糕和汤圆自小是他们的玩伴,自然担心紧张,让他们回去也睡不着,由他们去了。
苏青针灸的穴位,不但有止痛,同时还有催生的作用,半个小时候后,母藏獒就开始了一波波阵痛的反应,当下,又加了几枚银针,并灌了一些灵泉水给它。
十分钟后,苏青已经看到了小藏獒的肢体。
关于生产,其实她心里也没底,隔行如隔山吗,她对兽医学没研究过,不过,基本大致的理论是通用的,再加上用灵泉水和银针的辅助作用应该问题不大。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就出来了一只。
身上沾满了黏稠稠的粘液,跟只小猫那般大小,咪封着眼睛,刚生下来都是皱皱的脸,说不上好看。
苏青将它放在一旁准备好的毛毯上,年糕瞅了他刚出生的孩子一眼,并没有起身,依旧陪在老婆身边。
三个小家伙这会不盯着母藏獒了,眼睛不眨地看着那只刚出生的小东西,还拿手指捅了捅。
“黏黏的。”橙子皱着小脸,“给它洗洗吧,它这样很不舒服的。”
小白点头,拎着那只小东西去了灵泉边,孔铭扬在这边给媳妇打下手,看见叮嘱他们不要给淹死了。
“好丑啊。”葡萄是个实诚的孩子,“哥哥,我小的时候生下来也跟它一样,这么丑。”
小白想起来了弟弟小的时候,没有方向感,忍不住笑了,“你不丑,你很可爱。”那是可爱,简直呆萌蠢到爆。
三孩子把这小东西洗吧干净,业务不熟练,其中小东西估计没少受折磨。
刚把它擦干净放在毛毯里,那边另外一只母藏獒,似乎也要生了。
苏青看了看给它扎了几针,对一旁的孔铭扬说,我忙不过来,你去给他接生。
孔铭扬嘴巴张了几张,最后只得同意,可苦逼的是,他二爷都屈尊降驾了,汤圆的老婆居然不配合,一看见他靠近就抖的不行。
这两只后来的母藏獒,不像年糕和汤圆,是孔铭扬和小白抱回家的,对他的强大的气势惧怕不已,平常一直压制,可这会特殊时期那种惧怕展露无已。
“你抖个什么劲?”孔铭扬说,“抖抖孩子就能出来?”
见此情景,苏青只好让小白他们去接生,虽然这有些不靠谱,但是孔名扬再靠近,那只母藏獒非吓得精神崩溃不可,孩子跟他们经常玩在一起,倒是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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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应该在十点到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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