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富民小区,齐素雅叫来江家的男人们在客厅开会。
她一脸无语地瞅着在场这些江家人。
“这咋办?得有直系亲属作为监护人保释,不然瑾哥就得待在平河市那个精神病院了。”
她再一次认识到这个社会对男性的深深恶意,男性毫无人权,似乎都不是人,就比如这事儿,江家男人出面没用,必须得是女的,但江家没有女的。
齐素雅:“沈家如何?能帮忙吗?”
沈芳其人,就算是在沈家,都顶多只能算一个远亲,跟江家之间,更是远上加远,也真亏了沈芳能硬拗出一个表姐表弟的关系来。
苏大哥,苏幕戎,威严肃穆的男子沉吟道:“沈家作壁上观,从不管我们。”
否则沈芳这事儿,沈家真要是想出面,早就出面了。
江老头的妻子姓沈,早年入赘江家做妻。
老太太活着时,他们江家便和沈家不对付,而老太太死了,相当于唯一的关联也算是断了。
就好比在这之前,连着几年,江家日子过得很惨,沈家对此不是不知情,但置之不理,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就算有几回江家都快饿死了,也没见沈家搭过一把手。
名义上为姻亲,但从感情上来讲真的不算是亲戚,甚至比起陌生人都不如,这里头也曾发生过一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