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素雅瞅他半晌,忽然就明悟了一件事。
原来这家伙,是一个犟种?
……
两人僵持不下,到最后齐素雅一脸无语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行吧行吧,那不去医院,你把帽子摘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然后我再想想办法。”这一次男人没再坚持,额角阵阵作痛,帽子底下湿漉漉的一片。他自己看不见,也确实需要齐素雅帮他这个忙。“啊,对了。”齐素雅道:“外面太冷了,咱们先上车,我车里开了暖气。”瞧见男人冻得发紫的双手,她这么说。
……
越野车停在路边,车内空间很大。
男人拘谨,似乎不安。
“真的没关系吗?”
他轻声问。
两人坐在车后座,但男人心里不踏实。
哪怕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一定脏透了,他怕弄脏人家的车子。
齐素雅忍俊不禁,心里忽然掠过一个念头,这人性格还满可爱的。
“你别想太多,对了,你叫什么?”
欺负男人看不见,她从空间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
男人徐徐吐出两个字,“紫衿。”
“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衿?是这个子衿吗?”
名叫紫衿的男子怔忡一下,旋即才严谨地措辞说:“是紫色的紫,衣字旁的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