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个性子,得改改。”
江雁洲紧皱着眉头,刚才要不是秀祯及时拉了他一把,他差点就要顶撞丫丫了。
他确实比不上秀祯,不如秀祯长袖善舞。
老人们称这为圆滑。
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
即使是面对丫丫,也能言笑自然地虚与委蛇。
秀祯嘲讽地掀了掀唇。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里已经再也禁不起折腾了,如果你也像二房的念初哥那样……到时候,兴许咱们连送你去医院做截肢手术的钱都凑不出来。”
如果真那样……
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哥等死了。
秀祯轻叹。
他眉眼染上几分浅浅的哀倦。
江雁洲神色一凛,用他标志性的雄浑嗓音,木着脸说:“我知道,我尽量。”
秀祯摇头。
“不是让你尽量,而是你必须避着她,不然你是直肠子,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万一惹她不高兴,你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