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是不搜, 难叫草民心服口服!草民的爹娘便是要枉死了,那草民就是不孝子了!留着这残命,却让凶手逍遥自在,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儿!”
吴三越说越激动,二话不说便要往身旁的柱子撞了上去。
“荒唐!”
曹德惊堂木一拍,同时,几名衙差也把人给拦了下来。
“吴三!公堂之上,岂容你无知藐视!即便你有天大的冤情,本官亦要秉公办理,岂能凭你一句就把人定罪?来人啦!”
曹德厉声道,“周捕快带人前往一品楼搜查!”
“大人!”
杜仲伯眉心拧紧,想开口辩解。
见身旁的谢以禃脸色淡漠,对其摇了摇头,他便止住后面的话。
清者自清。
即便放任衙门的捕快去搜,也搜不出什么。
……
衙门这边针锋相对,所争之事,转眼便在傅令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手中。
容嬗在旁伺候。
时不时观察她的脸色。
见主子脸色淡然,泰然自若,便知得主儿心中有计量,心中大安。
要知,傅令曦任由谢以禃在外磨炼,想着有朝一日,即今日之事,他所面对的困境,对他来说,是这人生难得的教课。
人生总要经些磨难才能成长。
谢以禃须要沉淀性子。
傅令曦目光清冷地凝着信中所提。
一品香对外的东家,一直都是谢以禃与杜仲伯二人,因而,吴大桂中毒致死的案件并未牵涉到她。
她坐得住,但絮朵却不行。
“娘娘……”
絮朵刚要开口,却被容嬗一个制止的眼神,只能不情不愿地把话咽了回去。
只是,她不甘心地瞪大了一双无辜的杏眸子,一副欲言又止,收收放放了好几回,傅令曦斜睨了她一眼,
“有话便讲,嬷嬷不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