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母后的。”
泰雍帝眯了深邃的凤眸,似是不高兴的站起来,目光狠厉扫向众人,携着爱妃小手,阴鸷戾气地说道:
“朕通知尔等,宜贵嫔不光是朕的爱妃,还是天下间少有的方士,她精通符箓术,是经国师认可的符箓师,往后宜贵嫔见礼不跪,莫拿后宫这一套规矩限制宜贵嫔,这是朕的命令,违者鞭刑百下,明白否?”
说着,谢夙秉的视线落在悫太后身上,身具武尊境的帝威一压、
除了懿太后和宜贵嫔外,整个慈宁宫主殿众人都觉得心口一哽,宛如被谁重锤捶在心口上!
只短短一秒,除了悫太后还能坐着不显,其他嫔妃和宫奴都觉得腿脚一软,唬得一跳齐齐跪下:
“是,臣妾/嫔妾遵旨。”
“母后,朕和宜贵嫔还有事要处理,您好好养身子,闲事莫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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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夙秉说着,目光落在悫太后身上,语气转为肃冷:“悫太后也马上要出宫前往皇喾寺礼佛祈福,如有时间,还是呆在慈安宫整顿行李罢。”
瞧着悫太后被自己威压,一副要吐血的隐忍样子,谢夙秉觉得满意了些,再者手里攥着爱妃软绵绵的柔荑,心情又欢愉起来,牵着她手就下了台阶,边走边朝着众人冷漠吩咐:
“跪安罢。”
“恭送吾皇~”
被泰雍帝‘强行’带走时,傅令曦特别阴冷的瞥了眼祁贵妃——
同样的,祁贵妃也因泰雍帝这般惊世话语而震惊抬头,目光自然也没有忽略了宜嫔望向她时的愤恼眼刀子,俩人擦身而过时,敌意如同化为实质……
……
一出慈宁宫,傅令曦假面般的笑容就松懈下来,垂得头任由泰雍帝牵着行走。
只要是跟在皇帝身边时,委实不轻松啊,且身后呼啦啦一串的宫奴、御卫……
“摆驾乾清宫。”
谢夙秉怜惜地搂着爱妃上了御辇,朝着盛世赞吩咐:“让小应子先回宫整上一桌适合你宜主子吃的膳食,不要汤汤水水了。”
“万岁爷,不若妾身回翊坤宫?这天都要黑了,妾身又饿又累。”
今天一整天她心神疲倦啊,好不容易哄好这皇帝,她现在只想因寝殿好好睡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