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应该一天没收拾,头毛凌乱如鸟窝,下巴泛着青,跟街头流浪汉的造型有一拼。
面对如此模样,顾韵除了快速皱了下眉来表达自身的嫌弃,也就没别的想法了,只说:“我回自己那了,你们有事打我电话。”
陈述的语气相当平静,比领导下达命令还冷淡。
文俊良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陡然顿住,冷眼看向她,鼻子不是鼻子的说:“是我这边地方太挤还是怎么着?需要劳你大驾挪位置?”
顾韵思忖几秒,觉得有些事还是得稍微提一下,于是委婉得问:“你妈这几天有跟你说什么吗?”
“她能说什么?”
顾韵:“什么都没跟你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暗指她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了?”文俊良抬着欠了他几百万得脸,很是不爽得瞪着顾韵。
顾韵居然也不生气,平铺直叙得说:“她每天在我耳边说孩子,搞得来生孩子是我的问题一样了,难道……”
“孩子“这两个字就像两把刀,直直得捅进了文俊良得胸口。
不等话说完,文俊良声音猛然拔高,将长在手上一样的手机用力甩到边上,眸中带出一种狠厉的神色,十分激动得说:“难不成还是我的问题?!你见过哪个男人能大肚子躺产床上?从古至今这就是你们女人干的事,不说你说谁?”
顾韵将到嘴得话咀嚼了咀嚼又吞回肚子,收起眸底得震惊,过后直接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
算了,这话题已经没法聊了,跟这个男人也已经无话可说,不过是单纯的一只疯狗,你不能跟只狗一般见识。
顾韵摇了摇头,懒得一般见识,转身就走。
文俊良被她这不顾不管得潇洒劲弄得一愣,没搞懂明明已经到眼前了的一盘油锅怎么又端了回去,他还做好了被泼一身得准备,结果居然是白费力气。
他脑子突然清醒了些,立时从床上爬起来,追过去,还在床尾趔趄了下,他试图去扒顾韵的肩膀,顾韵身子一侧避过去了。
“顾韵!”离家出走得脑子回来大半,文俊良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合适,试图补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顾韵转头看了他一眼,看过去也没有多生气的样子,只是目光更冷更淡,似对着一个过路人一般,“我反正就过来只会你一声,白天空了多带你妈出门玩玩,有事打我电话。”
文俊良僵立在原地,双脚在她平铺直叙的语气中钉的再也挪不动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走进书房,拉着一只行李箱出来,还有闲心冲他摆手做拜拜,把没心没肺表现的淋漓尽致。
倪秋莲这会终于也凑了上来,动静是老早听到的,只是夫妻吵架,外人也没法说道什么,索性就当没听见。
“哎呀,你们俩这是干嘛,都忙了一天了,就下班能碰个面的时间还吵架。”倪秋莲说着要去拉顾韵,“小韵呐,先把行李放下,不过是发生点口角就要回娘家算个什么事,说出去多难听是不是?来来来,赶紧进来。”
文俊良看着顾韵无动于衷的模样,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紧,嘴硬的冷声说:“妈,你别拦她,让她走。但我告诉你顾韵,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你就别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傍晚六点更新。
若有配角与过去文中角色重名,请当他们已经走过黄泉路,喝过孟婆汤,彻头彻尾的另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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