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花溪眉心紧锁,一脸地困惑,“萧沐,不对啊!若弦为什么要逃?兰陵王今夜就来带她走了,她有必要自己逃走吗?难道说她还在误会兰陵王对她无情无义么?”
萧沐继续夹着碗里的菜,淡然道,“紫渊留给若弦的纸条,她不是也看了么?那上面
不是写着兰陵王是被迫对若弦绝情绝义的么?那也是为了不让她被齐国皇上砍头,所以才这么对她的。”
“对啊!那若弦干嘛还生兰陵王的气?兰陵王要到子时才来救人,可她现在没等他来,自己就先跑了。”花溪唉声叹气地,没胃口吃宵夜了,沮丧地坐回了椅子上。
萧沐夹了一只油焖大虾放到了花溪的碗里,继续分析道,“也许是她看到了前面那些有关晋王的罪行后,气急败坏的没来得及把字条看完就撕毁了,所以并不知道兰陵王对她依旧是一片痴情吧!”
“那真是可惜了,这两人就这样错过了。”花溪双手托腮,唉声叹气地真为兰陵王和若弦感到惋惜。
漆黑的夜,皇城里城门紧闭,万人空巷,此刻已过子时,再有三个时辰天就该亮了,浩瀚天宇中稀疏的星辰摇摇欲坠,一弯新月薄如蝉翼,给这黎明前的黑暗增添了一份寒意。
若弦三人皆是婢女装扮,凭着皇家腰牌已经顺利出了宫门,这会正往城门赶,只要在晋王发现她出逃之前出了城,她们就安全了。所以现在是争分夺秒,一刻都不能耽搁。
若弦掀开马车的帘子,对前面坐着的一个二十出头的赶车小哥问道,“阿莫,到城门
了么?”
“马上就到了,主子,您别急。”阿莫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回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