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抱紧了怀里的羽箭,心里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王爷,那酒…真有那么难喝吗?”
兰陵王唇边的笑意更甚,气定神闲地背靠在树干上,淡然道,“怎么,后悔了吗?那这比赛还是让本王来吧!”
“不不不!”她连忙摇头,好不容易逮到和王爷亲密接触的机会,她才不会因为这什么该死的酒就放弃,“老子一言九鼎,说好了这场比赛我来,就绝对不会改变。”她非常入戏地一拍大腿,非常爷们地趾高气扬起来,她还真把自己当男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看了,也难怪,毕竟此刻她穿的是男装。
王爷耸耸肩,一脸的云淡风轻,“行!你可别后悔,那酒可是很难喝的,一杯下去喉咙又苦又涩又臭,就跟烧着了一般不说,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味道怪得就跟吃了一万只臭虫一样难受,本王领教过了,倒是无所谓,你确定自己能行?”
一万只臭虫么?若弦额上的汗越来越多,她下意识地抹了抹汗珠,拍拍心口,自我安慰到,“不怕不怕,为了王爷,我豁出去了!”
兰陵王凝视着她渐渐退尽了血色的小脸,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妮子还真是固执。
接下来便是渔阳王那一组,六王爷渔阳王虽然射中了靶,但还是没正中靶心,他有些
气馁地摇摇头,把目光投向了安德王,“五哥,下一组到你了,一定要正中靶心哦,要不就要喝下那难以下咽的酒了。”
看样子那酒真的很难喝,大家都一副谈酒色变的模样,这让若弦那颗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心又添了一层惶惑,不管了!就算再难喝她也觉不能退缩。毕竟在王爷面前胯下了海口,如今就算骑虎难下也要硬着头皮上了。又或者,她可以祈祷上苍,希望待会手一抖,瞎猫碰上死耗子,正中靶心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