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脖子怎么有点痒呢?而且越挠越痒?这是为何?郑灵素心里正犯嘀咕,却忽然听到晓晓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哎呀小姐!你脸上,脖子上全是红点呢!好生吓人,莫不是用了若弦特制的脂粉后,真的过敏了。”
“怎么可以?我跟她本就是用一个人,肤质应该也是一样的,怎么会过敏呢?别瞎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郑灵素打死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过敏?
晓晓凑近她的脸左看右看,非常确定地告诉郑灵素,“我说的句句属实,小姐你自己看嘛!你脸上就跟长了麻子似的,是不是觉得越抓越痒?”
被晓晓这么一说,郑灵素还真觉得脖子和脸上越抓越痒了。她慌忙将铜镜整个抱到了眼前,凑近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半天,望着铜镜里自己那其丑无比的红麻子脸,她真恨不得一头撞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抹这若弦留下的脂粉了。
“太可恶了!那死丫头就算离开了兰陵王,还想着法子来害我,晓晓你说,是不是你和她串通好的,这脂粉是她故意用来毁我容貌的?”郑灵素显然是气疯了,开始口不择言,胡言乱语起来。
晓晓面对她的无理取闹,和她那抓耳挠腮的囧样,真是哭
笑不得,“小姐,你误会了,若弦根本不知道你来了兰陵王府,又怎么可能会派我来害你,您别瞎猜了,赶紧找御医给你看看吧!否则再挠下去,您这幅尊容到了晌午怎么去见王爷?见不了王爷是小事,如果因此真毁了容貌,恢复不了,那可就糟糕了,到时候就真的欲哭无泪。”
郑灵素听完晓晓这番话,慌张得脸都成了猪肝色,急得大叫,“快,快给本小姐传太医,快呀!我可不想以后真就成了个麻子脸了。”郑灵素痒得实在坐不下去了,急得满屋子乱转,都快苦出声来了。
“怎么办!眼看晌午就要到了,王爷还在湖边等我呢!可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他?晓晓,如果晌午前我的脸还没有恢复,你就去湖边告诉王爷,免得他在那等着却没见我来,肯定要降罪与我的。”
“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给您请御医去,如果晌午前您的红点未褪去,我再到湖边跟王爷说说,他不会责罚你的。”晓晓说完便冲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