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弦觉得今天她们的行为特别的怪异,一定是紫渊吩咐她们这样做的。
若弦无语,看来今日她非喝下这碗苦口良药不可。她将药碗凑近鼻子嗅了嗅,嫌恶的移开脸,捏住鼻子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将空药碗朝下倒,只有一滴药滴出碗,落在了地面。挑眉晃了晃手中的碗,给四个婢女看她喝完了。
其中一个婢女端来一碗温水给她漱口。监督若弦将药喝下后,四人行礼笑着离开了房间。
若弦不喜人伺候她,所以很多时候都不要婢女守在她身边,伺候她吃饭。当婢女离开后,她赶紧喝了几口汤将口中的药味压去,待口中没有了药味,才开始享受美餐。
若弦吃的太饱,连着打了几个饱嗝,想着还是出门散散步,这是她长期养成的习惯,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她披了一件白色狐狸裘,没有要婢女陪同,自己沿着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中已经冰冻的荷塘漫步。。
月色清冷,星辰寥落。花园里被冰封的湖面闪烁着银色的亮光,一轮皎洁的弯月好似在里面缓缓移动。若弦站在一棵落光叶子的垂柳下,柳枝随寒冷的夜风微微摆动,她定定地看着眼前闪闪发亮的冰面。
她还在纠结紫渊说的话,他真的会在乎她的安慰吗?他的心里真的有她一席之地吗?那她为什么只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冷漠和厌恶。
冬夜的冷风,渗入骨头,若弦紧了紧披在身上的狐裘,转身顺着小路超前漫步。远处走廊的宫灯下站着一个欣长的身影,橘黄色的光线下,那人好似穿了一件蓝色锦袍,他背对着若弦,如墨的长发倾斜而下。
这人的身子好面熟。若弦皱了皱眉走上前去,那个身影渐渐清晰,安德王?这么晚了,他一人站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