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爷,唔…..”她瞪大了眼睛,整个视野都是兰陵王那放大的俊颜和纤长的睫毛,那刷子般的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泪雾,半闭着的狭长凤眸里涌动着炽热的烈焰,半醉半迷离的凝视着她惊诧得瞪圆的双眼,耳中充斥着的都是他急促且粗重的喘息,带着滚烫的温度熨烫着她的心,吸进呼出的都是他灼热的气息。那霸道而强势的吻在她的口中大肆掠夺,攻城略地。
若弦全身无力地倒在兰陵王的怀里,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沉沦得无法自拔。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会擦枪走火的,而她左右也不过只见过他三次面而已,怎么可以任由自己沉沦在他无边的温柔中?理智,理智哪里去了?
若弦一时情急,不顾身体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在他的胸膛上猛然一推,本来就已经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兰陵王,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身体在她的一推下猛然朝身后倒去,头撞到了马车的木横条上,“咚”的一声响。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左手抚上后脑,右手还是抱着她不肯放。
“若弦你…….你这是怎么了?”他暗哑的声音里透着不解,困惑不已地望着怀里有些惊慌失措的可人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使出那么大的力气推开他?以前他也经常这样拥吻着她的啊!而若弦也从来都是非常顺从甚至非常享受的依附在他怀里,不曾有过反抗,可是今天这小妮子是怎么了?居然在反抗他的吻?难道是他刚才太过激动,没有意识到自己咬疼她了吗?
望着他疼得直吸气,若弦慌了,完了完了!这兰陵王会不会雷霆震怒,然后将她丢下马车,又或者干脆一剑刺死?那些个什么皇亲国戚,顽固子弟的不都是一言不合就砍人的吗?她会不会就这样死于非命?死在这遥远的古代?到了阎王爷那里,阎王问她怎么死的,难道她要说就因为被兰陵王吻了然后推了人家一下,就这样被他给砍死了?好冤啊!
若弦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慌忙解释,一边还不忘探过头去要看看他伤到哪了,“对不起!对不起,王爷有没有受伤?很疼吧!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责罚我好吗?我……刚刚只是…..只是……”
她有些语无伦次起来,紧张兮兮的小脸在兰陵王眼里愈发可爱,他怎么舍得责罚她?不敢小小惩罚一下还是可以有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戏虐的笑,唇角越扯越开,然后居然咯咯地轻轻笑了起来。望着他这
样笑得没心没肺的,若弦更慌了,难道他撞坏了头吗?为什么后脑勺被撞疼了不怒反笑?还是说这是要责罚她的前奏?
正当她一脸懵逼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只大掌用力一摁,她整个人便朝他怀里倒去,然后兰陵王的双手插进了她耳畔两侧的发丝里,手掌固定在她的后脑勺上,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糟糕!她的头动不了了!王爷……他要对她做什么?
若弦正心慌意乱的时候,眼前那张俊颜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一寸寸放大,兰陵王那立体的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磁性低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的声音轻轻震着她的耳膜,“是本王不好,刚刚弄疼你了对吗?所以你才会推开我,那本王这次轻一点,不会再弄疼你了。”
咦?他这意思是…….还来?
“不是,那个王爷,我……”她还没来得及申辩,兰陵王那轻启的薄唇再次含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唇瓣,这次他放缓了动作,极轻,极柔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她的眼角上,眉心上,耳畔间,一片绯红的面庞上,最后又回到了她微启的樱唇中,轻舔细啄,丝丝绕绕,小心翼翼的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若弦,告诉本王,分别这一个多月你有没有想我?”他似在拼命压抑着体内暴涨的情欲,尽量放平了声线,却依旧听到他的声音暗哑且带着哽咽,已经压抑得那么难受了,
却依旧想要问她这个问题,难道兰陵王察觉到了什么?
若弦心头一颤,她当然不能告诉他,这一个月来她压根就不知道有他兰陵王的存在,她忘了来周国之前的所有一切。她犹豫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眸却依旧迷离且迷茫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爱她爱得不顾一切的绝世美男。
“王爷我….我……对不起……”她刚要告诉兰陵王,她失忆了,可是话还没说完,只见他眉心一拢,眸底染上了一抹惊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想让她再往下说,慌忙中俯身将自己滚烫的唇覆盖着她的半点樱唇上,时而轻咬时而轻啄,时而执着地将滑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追逐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时而又将唇瓣滑过她的耳垂和面庞,轻舔细品,如同一片羽毛般轻抚而过,这陌生又熟悉的的感觉荡漾这她的心神。
那扑通扑通狂乱的心跳声分不清是她的还是王爷的。马车里的空气骤然变得炽热起来,那前些中的马车不时轻微的摇晃着,让她的娇躯若有若无地敲击在他滚烫且起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完了完了!她感觉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就这样迷失在他无边炽热的轻吻和爱抚中了吗?可以不用去思考,只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竟是如此的美妙。
她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推开他了,因为这样的感觉她居然无耻地贪恋上了,那记忆最
深处的心弦被撩拨地无法自持。难道过去的自己真的那么狂热地爱着眼前这个与她抵死缠绵的男子吗?否则她怎么会任由自己迷失在他温柔的世界里?
马车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白雪皑皑的地平线上,远处的山峦层层叠叠,交织缠绵着绵延到天边,接上那漫天的浮云,和苍蓝色的秋水长天。
在那马车远去的雪地上,留下了两行深深的车轮印,而此刻,一个女子的双足正踩在车轮印上,一身褐红色的斗篷从头盖到了脚,斗篷在风中“飒飒”作响,她揉搓着双手在放到唇边呵了口暖气,然后用暖和了的双手将斗篷从头上揭开,露出了一张白皙的面庞,这面庞……居然和若弦的脸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只见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且阴邪的笑,“若弦,我回来了,把本该属于我的一切都还给我吧!滚回属于你的未来,别挡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