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楼兰,突厥,柔然那些游牧民族日益壮大,纷纷结盟逼近北周,宇文邕又初登帝位,为了巩固疆土必须与大臣们连夜商议与他国结盟一事,通过结盟才可以共同抵抗外敌入侵。所以这几日若弦很少见到他了,她也图个清静。只是不知今日为何他三更半夜的,议完事了还往她这跑。
借着昏暗的烛光,宇文邕看到她脸上有隐隐闪动的泪光,他轻轻为她拭去,动作及其轻柔,如同擦拭着一件珍宝似的,眸底的怒意和怜惜交替出现,语气里也透露着不悦,“你究竟要想他想到何时?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我可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想别的男人,想到终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
看她不语也不动,依旧是雕像般呆坐着,宇文邕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心打了个结。此刻就算对她发脾气也无济于事。知道她和兰陵王感情深厚,离开必定会痛苦万分,心如死灰的,所以他答应给她一段时间用来忘记那个男人。
宇文邕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回了床榻上,她任由他抱着也不再反抗,因为知道反抗也没用。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了之前的狠戾和戏虐,也没有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也许之前那些强
吻等粗暴的行为都是因为嫉妒吧!这点倒是挺另她意外的。
“睡吧!别再想了。”他坐在床边,轻拍着躺在床榻上的她,声音里透着一丝凌厉,“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忘记那个人,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否则本王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她依旧不语,背对着他蹙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想和这个阴险毒辣的家伙说一个字。
宇文邕还想说些什么,薄唇动了动,却没有再开口。望着她纤弱又决绝的背影,鼻息长叹一声后,起身吹灭了床头的蜡烛,替她遮好帘子后,便转身出了月华宫,在门外守夜的两名侍女低声说到:“好生伺候你们家主子,她若是夜里踢被子,一定要给她盖好,她若是夜里又爬起来开窗看夜空的话,一定要劝她回去睡觉,并且把窗关好,如果她冻着了,本王为你们是问,听明白了吗?”
“是,皇上。”两名侍女慌忙低头应声到。
宇文邕回头看了一眼那已经暗去的窗棂,幽幽地又叹了口气,然后拂袖而去,修长的身影地在白雪皑皑的宫墙下落寞地远去。
两个侍女关上房门,回到若弦寝殿隔壁的厢房中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