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咬到了啊。
张止浪的牙尖刺l入着蓝川后颈的腺体, 卷起唇l舌轻轻舔l舐。他捏着蓝川的肩窝精致的锁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腥潮的海水味席卷而来,腾空跃起, 硫磺的气味直冲鼻尖, 大地都似在轻轻颤抖。
小巷深深行人少。
蓝川还能稳住背着张止浪,既没有把他扔路边不管,也没有屈膝臣服,属实心力坚韧, 等级过高。
染红天色的夕阳, 血一般的漫在他的脸上。
他想到了一个词,养狼。
狼这种动物,凶残无情,眸子里永远冒着瘆人的寒光。
当崽子的时候看上去乖巧忠诚,实际上,暗地里永远探着爪子,谋划着怎么将人吃掉。
别人或许会害怕,会忌惮,会逃走。
他不会。
因为他也想栓住狼的前爪,给圈上项圈,戴上笼嘴, 抚l摸把玩他光亮顺滑的皮毛。
蓝川皱了皱眉头, 单手背着张止浪,抬手护住自己的脖颈。
张止浪顺着竿爬就往他手心里蹭。
一个劲的撒娇, 跟往日里正常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倒是让人想起他小时候来。
蓝川算是服了。
“�知道你才分化,很事情适应不了,可是你也不能一发情就乱咬。”蓝川说。
“�没有乱咬。”张止浪抱着蓝川委屈。
“刚刚一桌人,�只想咬你。”
“�想咬你很久了, 一分化就想咬你。”
“……”蓝川听些话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背着张止浪继续往前走,鼻尖充盈的信息素味道夹杂了海水与花香。
蓝川知道那是他现在信息素的味道。
迷迷糊糊的张止浪不会知道,背着他的那个人,青筋爆起,额头上布满薄汗,若不是手环压着,蓝川就将他整个人团成一团,瞬移公寓,办了。
他还趴着那人宽厚的背,继续嘟囔着问:“蓝川,你说小爷我这算不算标记你啊?”
蓝川答:“不算。”
蓝川在脑海里将想法演示了数百遍。
又只能拉现实,劝慰自己,这人喝醉了,说的话都不能信,有些话等他清醒了再谈。
随后又无奈的在心底摇了摇头。
他是孤单的太久了,憋屈太久了,难得放飞一自我,时机未到,这时候问他,倒成了逼迫,反而容易把人吓着。
咬了就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