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有把手放在我的腿上哦,”他微微眯眼,笑得跟一只狐狸没两样,“这样你也不在意吗?”
“嗯,不在意。”
什么,还摸了他的腿?
谁说不在意?她在意得很!
可她忍着,抿着粉唇不说话。
“你不在意?”他笑得很得瑟,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又帮她拭掉嘴角上的蛋挞残渣,“那我怎么闻到一股很浓很浓的陈年老醋味?嗯,真酸!”
“你就美吧,”施兰撇开他的手。
看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厉北尧更乐了。
他伸手拉住她的柔荑放在大腿上,那里正是起先杨珍珍放过的位置,他继续撩拨,“刚才她就把手放在这儿呢,老婆,我被人吃豆腐,你怎么一点儿不生气,太让我伤心了。”
施兰气得整张脸通红,半是赌气又半是生气地说,“你不要告诉我,她刚才把手也放在你……”
厉北尧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不敢,要是她敢那么做,我肯定会把她大卸八块!你放心,除了你,谁都近不了我的身。”
施兰的脸,已经红得比番茄的颜色还要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