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倾回头看向她,说:“当然是为了哄你开心。”
“你还知道我不开心?知道的话,刚才就不该替我做决定。”她撇了撇嘴,丢给他一记白眼。
“你呀,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显担心你父亲,可就是不肯明说。”
“我哪有!?”
苏漫漫脸上一热,决口不承认。
厉北倾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看见霍老下来了,赶紧在位置上摆上一个靠枕?你要是真不承认自己担心,就不会跟着一起来接他出院了。”
“……”苏漫漫咬了咬唇,却也无话可说。
“好啦,在我面前你还用得着别扭?霍老身体不好,你也收敛一点吧,免得他多想,对身体恢复不好。”
他一句一字说得有板有眼,苏漫漫完全插不上话。
不过也正如厉北倾说得,在他面前,她的任何情绪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那又何必伪装掩饰呢?
苏漫漫撇了撇嘴,索性不再辩解什么,自己吃自己手里的糕点。
一个星期后,苏漫漫和厉北倾夫妻俩,带着一双儿女去了霍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