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兰老老实实地回答,又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给看病的病人,是老的多,还是年轻的多?”
厉北尧侧过身体,很认真地看着她,“施兰,这是我的工作,我没办法避免,除非我不做医生了。”
虽然他的回答很诚恳,可施兰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小小的别扭,“是不是有些女患者是专门为了你,才挂了你的诊号?”
早看出了她的心思,厉北尧单手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说:“施兰,你听好了,这是我的工作,只是工作,你懂吗?”
“我懂。”
她点点头,撅了撅嘴说:“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儿……”
“有些事情我没办法避免,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微顿,他直盯着施兰的眉眼,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是什么?”她懵里懵懂地问。
“但迄今为止,你是我唯一动了结婚这个念头的女人。别说那些患者,就是其他的女人,不管做什么工作的,我一点心思都没有。”
他很认真地盯着她的眉眼,说出这一席话来,
施兰张大了嘴,喉咙里像是能放下一颗咸鸭蛋,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脑子有些发热。
她忽然又想起前两天,不小心在他的书房里发现的那一张照片来,心中的疑惑更加泛滥了……
“厉北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念头的?”她终于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