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掉越国太子的,这坛酒我就给你了。”
严殊眼神逐渐冷淡,就知道他不会给,干脆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淡淡说起往事:“杀个废物,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越国的太子不精骑射,不通武艺,我一剑过去,他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死了。”
萧谨言闻言点了点头,随手将那坛酒扔了进去,严殊方接到那酒,突然就发现那坛酒上蕴含的力道并不算小,倒令他身子往后一仰,躺进了草堆里。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严殊小声咕哝了一句,心道这小子瞧着长得白白净净的,功力居然这么深厚?
萧谨言蓦然听见他这么一句,以他聪明的脑子,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小子在嘀咕他。他脸一黑:“什么不可貌相,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半点审美?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听见他的话,严殊竟然很认真的看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他一眼,又垂头打开酒坛子,摇了摇头,道:“长得还成吧,比你们胤国那太子殿下差远了。我当时易容成他的时候,都还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能有男人长得这么貌美。”
“孤陋寡闻。”作为和太子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萧谨言在这个话题上绝不认输,他立时便道:“那是你还没见过我们大胤的第一美人,长得可比太子还美。”
“哦……大胤第一美人,杀起来滋味也一定与杀普通人大不相同。”严殊抬起酒坛,隔着厚重的牢门与萧谨言隔空碰杯,笑道:“等我从这儿出去,先去杀胤国太子,再去杀你们的第一美人。”
“………………”
萧谨言用一种怜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觉得自己一个正常人,实在难以理解神经病的脑回路,想劝他回头是岸估计也是对牛弹琴,索性便懒得搭理他了。
心道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杀这杀那的,哪儿来那么深的执念?
岂料就在这念头浮起心头的瞬间,萧谨言似有所感,突然一歪脑袋。
一柄长剑闪着寒光猛地朝他直直切了过来!
萧谨言脸上浮现出一抹郑重的神色,一边躲闪,嘴上却不停歇:“果然来了。等了这么多天也不算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