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权思妤那副泼辣的模样,再看这刺绣,萧谨言心里禁不住便升起几分奇异之感,似乎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权思妤能坐在深闺里安安分分绣花的模样。
这感谢救命之恩的荷包也就算了,可那一盒子首饰是什么意思?太子殿下像是缺金的人?
想到这里,萧谨言才总算想通了萧砚方才为何那副脸色,旋即安慰道:“皇兄先别生气,当日权四小姐并不知你的身份,会送出这等谢礼也算情有可原。”
以权思妤在陈国公府的地位,想必也不会缺钱财,因此就算送出了这么一盒子,于她而言也算不上什么。
谁知萧砚却冷冷道:“你以为孤会收这些东西?”
他之所以会差宣谢去陈国公府,不过就为当日那一方锦帕的恩情,谁料想宣谢这个蠢货竟然还将权思妤的回礼给捎回来了。不仅是捎回来了,还在路上被权昀给识破了身份。
萧砚抬手揉了揉眉骨,对宣谢这人颇有些无言。许久未和女子打交道的他对于权思妤的接近确然有些不知所措,身为太子,他并不想同这个女子走得太近,何况产生任何瓜葛。
但却不知为何,他对继后的这个侄女却始终升不起来什么厌恶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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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眼眸映着窗外景色,神色淡淡的,令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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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若凝又被老太太抓着训了一顿,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又发了一通脾气,怎么也想不明白,当日她分明和权思妤一起去的曲神楼,她虽不是时刻跟着她,但权思妤大多数世间都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有机会去结实什么贵人?
难不成给她送药的人是雪刃?
权若凝想到这里又觉得心里似乎有口气出不来似的闷得慌。雪刃那个弹琴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劲,横竖都要跟她过不去,偏偏却对权思妤有几分好脸色,实在叫她咽不下这口气,
但旋即她又觉得不对。如果是雪刃的话,不至于连权承善都要礼让三分,能让这位瞧着温润和气实则心狠手辣的陈国公都要退让的人,除了皇宫里的,想必不会有其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