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他要的可不是只是普通朋友!

太丢人了,他都怎这么大了,还被人这样抱。

回应言幼裳的是,苏满期的憋笑,言幼裳所在苏满期的怀抱里面,感受着苏满期胸腔的震动,觉得苏满期实在是太会欺负人了,他肯定看准了自己不会拒绝人,才这样做的,他下次再也不要跟苏满期一起走了。

“哈哈!”苏满期抱紧言幼裳,似是无意往旁边的楼上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言幼裳不想听,干脆双手捂住耳朵,催促苏满期快点。

不远处的楼上,言幼裳跟苏满期的互动,被解遵跟杜均酩看在了眼里面,江华景被解解遵支开去拿自己的检查报告了。

“听说,他前段时间天天给你送饭,细细算来,都给你送了一百多天的饭了。”解遵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俯视着言幼裳跟苏满期的互动。

“没有”,杜均酩的语气跟他的人一样,仍旧冰冷的毫无人气,良好的视力,让他即使隔很远也能看到言幼裳脸上的表情,何况自己跟言幼裳隔得根本就不远。

只是隔了三层楼而已。

“你还真是个冰疙瘩,小景不在这里,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对他动心了。”解遵看人很准,如果杜均酩对言幼裳没有意的话,刚才就不会阻止他问下去,“你是不是也怀疑,言幼裳过敏是我搞的鬼?”

“没有”,杜均酩跟解遵见面不多,解遵在他母亲去世后,带走了江华景,他以为解遵会独自抚养江华景,却又在江华景十岁的时候,把江华景送回了江家,对于解遵这个舅舅他很陌生,更多的印象是停留在解遵这人的手段上,手不沾血,却能把得罪自己的人一个个都处理掉。

“没有”,解遵抬起头,看到杜均酩一直在看言幼裳,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意,可这笑意不达眼底,跟鳄鱼的眼泪一样,“那就是有了。”

“你及时离开他也好,你跟小景中,你最像我的妹妹,喜欢上人,便会想变了个人一样,所有的情绪都被对方牵着走,容不得一点偏差。”解遵想到了他的妹妹解宁,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忘了解宁长什么样子,若不是上回遇到贺家的那个小辈,他真的都要彻底把解宁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想到贺家那个孩子,解遵难得升起一丝同情,“你见过贺家那个孩子没?”

“没有。”杜均酩知道解遵说的是谁,他的母亲跟贺家渊源颇深,他的外祖母也姓贺,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自愿脱离贺家,自从跟贺家毫无瓜葛。

“贺家那小子,据说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疯疯癫癫,也能插手贺家的生意了,现在正在积极的配合治疗,相信过不了多久,贺家就会正式对外宣布他的身份,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他,好歹你们也算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兄弟,总不能一辈子不相熟。”

解遵的话里有话,江华景的存在一直都非常的尴尬,解宁明明是杜家的少夫人,去又跟杜家的对家江家纠缠不清,还在婚内生下来江华景,导致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江华景都是不能提起的存在,一直到江家在他的胁迫下接受了江华景的存在,众人才敢提起江华景的存在。

“他是我弟弟,但是亲兄弟明算账。”

解遵不再劝杜均酩,眼看言幼裳跟苏满期的身影要走出视野,他收回视线,“你如果还喜欢言幼裳,听舅舅一句话,继续保持现状对谁都好,言幼裳不喜欢你,我不想你跟解宁一样,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弄得双双共赴黄泉。”

“我这次带江华景回来,只是想替他拿一些东西,我的时日不多,如果你有心想帮忙,再好不过,如果不想帮忙,就袖手旁观,无须施以援手,小景是吃准了你会出手帮忙,才会三番四次的挑战我的耐心,之前的孙博远、傅瀚钰都是他旗子,你要是不想言幼裳也成为他挑战我的棋子,就不要再接近言幼裳。他身边的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舅,你知道是伤害言幼裳的人是谁,对不对?”杜均酩没有回答解遵,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解遵还是第一次听到杜均酩喊自己舅舅,反应过来,觉得好笑,“他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

“是谁?”

杜均酩显然不想回答解遵的任何问题,他是杜家的人,不是解家的人。

“告诉你,也没用,因为你现在斗不过他,连我也斗不过他。”解遵也是误打误撞才知道是谁在暗中对言幼裳动手,不过,他不想管,说起来,言幼裳也是真的命大,脱了那么久还能从死神手中全身而退,看来那人要失望了。

能让解遵心服口服的人韩少,杜均酩他隐约猜到一点,但是两者间没有任何直观的联系,他并不能很好的肯定,他想继续问下去,看能不能从解遵的口中得到点线索,就被江华景给打断了,一如他刚才打断解遵对言幼裳的问话一样。

杜均酩看到解遵的表情,知道自己再怎么问解遵也不会告诉自己,便转身离开,刚好跟迎面而来的江华景撞上,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看到江华景的眼神有那么一瞬变得很不耐烦。

“舅舅,你刚才跟杜均酩在说什么?”江华景的声音不小,是故意让杜均酩听到的。

“在讨论言幼裳能不能做你嫂子”,解遵开玩笑的说道。

“换个人不好吗?”江华景不假思索的回到道,他快速走到解遵身后,把检查报告结果,随便往袋子一塞,推着解遵朝病房走去。

解遵在观察杜均酩的反应,并未去关注江华景的异常,“你哥要是像你就好了。”

江华景脚步不停,其实心里面已经掀起了滔天大浪,“像我有什么好,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都留不住。”

“留不住才好,才能不当换新,不会老是惦记着一个人。”解遵怕极了,“你哥可不能喜欢上什么人,否则他便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我知道。”江华景怎么会不知道。

杜深泽选择让杜均酩做杜家的掌权人,本来就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杜均酩在他们眼中就是解宁的翻版,是那种为了爱情会抛弃一切,陷入疯魔的人,杜深泽做了两手准备,除了杜均酩外,还在暗处培养了好几名继承人,如果杜均酩发生意外,杜深泽会分分钟收回杜均酩手中的权利,重新选一个杜家继承人上位。

杜均酩看似风光,其实不过是如履薄冰,无数的人等着把杜均酩拉下马,杜均酩正是顾忌这种事情,才会选择主动与言幼裳拉开界限,杜家的争斗远比外人看上去的要激烈,一旦杜均酩失去杜家继承人的身份,那些人是不会放过杜均酩的,杜均酩的父亲就是最好的例子,被那些人顺水推舟,死在了解遵妹妹的刀下。

等江华景把解遵送到病房的时候,江豪早就在里面等候多时了,江华景看着江豪照顾解遵,自己则退出了门外。

他走到之前的位置,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场景,忽然发现言幼裳对自己的影响似乎多大了,他把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试图然自己清醒点,不再去想与言幼裳相关的事情。

他好像才见了言幼裳几面而已,为什么言幼裳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像妈妈的人,不应该是杜均酩吗?

无论江华景怎么弄不明白,他的心思都不可能传达给言幼裳。

此刻,言幼裳正在跟周公喝茶,他只是不想让人看自己的脸而已,结果眼睛闭着闭着一下子就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自己已经不再医院了,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房间的装修跟他家一样,走的是极简的北欧风,只是布局上比他家要大上几分。

言幼裳坐起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人换了件睡衣,他掀开被子,穿上摆在床边的拖鞋,推开门,想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记得自己睡着前,最后见到的一个人是苏满期,苏满期应该没有坏彻底,不会做出把自己卖了的事情。

推开门,外面的走廊很亮,一面是墙,一面是大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大片修剪整齐的花园,言幼裳勉强认得集中常见植物,其余的就再也不认识了,他顺着走廊朝前走,走到尽头是楼梯,后知后觉发现刚才看到的花园竟然不在地上。

客厅也很大,纤尘不染,桌上摆放着各种水果和鲜花,看得出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卫生。

言幼裳四处看了下,发现也没人,“喂,有人吗?”

喊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言幼裳确定这偌大的屋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苏满期,跑到哪里去了?”

言幼裳习惯性去口袋里面掏手机,在身上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机,他才想到自己被人换了睡袍,而且,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怎么这样搞?”

言幼裳想到是苏满期帮自己换的衣服,脸哄的一下子热了起来。

不行,自己的离开这里。

言幼裳现在直想收回自己之前说的话,苏满期是温柔,可是也霸道,这个道理从自己第一次见到苏满期就该明白的,可是每回都会被苏满期温柔的表面给忽悠到,忘了苏满期的本质。

言幼裳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苏满朝,他看到言幼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肯定是思念过度才产生的幻觉。

“不对,肯定是我的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哎,我有请假的,但是晋江给我抽了。

最近公司接了几个大单,人手不够,我一个人干好几个人的事情,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所以没时间码字,提前请了假,但是没显示。

继续日更,事情都忙完了。

过年来,我都以为我公司要倒闭了,结果熬下来了,万幸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