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怀中的人是个例外!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他在对方绝对的实力下,完全没有办法去反抗。

言幼裳尽量忽视掉腰间的手,平复自己愤怒的心情,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身后的人,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单手把人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仍旧牢牢的攥着言幼裳的手腕,不肯松手。

言幼裳尝试着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非礼自己,下一刻,他的眼睛被水刺得一痛,不得不再闭上,连对方的大致轮廓都没看到。

太糟糕了。

言幼裳正想着怎么逃脱,忽然他察觉到自己的脚挨到了地面,当即曲起胳膊,给对方来了一拐,趁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挣脱开来,准备逃跑。

结果,才跑了一步,就被人抓住了。

“你放、放开我,你要是、要是现在不停手的话,小心我把你打的你满地找牙。”

言幼裳的眼睛一直很痛睁都睁不开,他只能稍微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抓住他的人,好像是一个人身形偏瘦的男子。

“或许,我们该换个地方接着打。”

低沉按压的声音在言幼裳耳边响起,包含着某种令他害怕的情感在里面。

江华景想的打和言幼裳想的打是两回事,言幼裳是想把江华景打的满地找牙,哭着抱住他的大腿喊“爸爸,不要打了”,而江华景的打则是,将人困在怀中,从里到外的彻底打上自己的标记。

言幼裳察觉到了危险,“你不许过来,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江华景在看清被他抓住的人是谁后,期待变成了惊愕。

怎么会是言幼裳?

可即是被他困在怀里面的人,是他最讨厌的人,他也仍旧没有丝毫的厌恶感。

“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间来的。”江华景松开手,丢了件浴袍给言幼裳,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身上的燥热。

“这明明是我的房间,怎么会是你的?”言幼裳的面色微醺,那是被自己挑起的羞涩与难堪,酝酿出最醉人的美酒,一闻便会让人失去控制。

“你走错房间了,”江华景知道言幼裳与杜均酩的关系,言幼裳是万万不可能主动来找自己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整他。

他的仇家非常多,选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言幼裳?

“走错了?”言幼裳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可又想不到是谁在背后捣鬼,“那这也不是你乱摸、人的理由。”

“你见过老虎会不吃送到嘴边的肉吗”

江华景别过脸不去看言幼裳,理智告诉他应该去厌恶言幼裳,把人丢出门外,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对方,将对方抱在怀中。

厌恶又留念的矛盾,让江华景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无意间看到言幼裳耳垂上被自己咬出的痕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人在追求杜均酩。

这个他一摸就软得让人为、所、欲、为的人,是不是早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红着脸趴在杜均酩的怀中,任由杜均酩占、有他。

想到这里,江华景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他一把抓住言幼裳,想直打开门接把手上人丢到地上,可身体却不受控制。

“你到底要干什么?”言幼裳的眼睛还是睁不开,看不清眼前的人。

杜均酩没有说话,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鲁的给言幼裳穿上浴衣,将人堆到门外,丢了个湿巾过去,怕自己等会关门的力道太大砸到人,还把人往远了推。

这明显不符合他的行为,他狠狠的关上门,巨大的响声,吵得言幼裳头疼。

这一连串在言幼裳看来不过是一分钟发生的事情,在江华景看来跟过了半个世纪一样,好不容易找到自己触碰不会恶心的人,结果对方却是自己深恶痛绝的人。

江华景关上门后,忍不住把屋里面的东西砸了个遍,怒火加上浴火,令他失去了理智,看到什么砸什么。

被关在门外的言幼裳,拿着对方塞在手里面的湿巾,想了下,还是用它擦眼睛。他现在眼睛疼得厉害,一时间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可以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被人非、礼,还是被同性非、礼,这事言幼裳说不出口。

他回忆了下方才发生的事情,知道当面直接杠,是打不过对方的,他决定采用迂回政策,先找出对方的身份,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套上麻袋,狠狠打一顿。

那人固然可恶,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出谁想陷害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惨。

他的衣服,手机还有钱包都在屋里面,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在回去,没法拿手机,意味着没法打电话找人求助,他快一年没来彦山疗养院了,也不知道自己眼熟的几个工作人员,还在不在这里上班。

言幼裳光着脚站在走廊上,身上穿着件宽松的浴衣,浴衣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尺寸,大了一号不说,还长了很多,一动就会从肩膀上滑下来,需要他不停的往上扯。

远远看去,像是一块等待着被人品尝的可口小点心。

在转弯处窥、视良久的人,见言幼裳有了想要离开的想法,才不急不缓的来到言幼裳的身后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批到言幼裳的身上,挡住那因为浴衣不断下滑,而不小心露出的美景。

“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言幼裳肩头一重,他往前走了一大步,转过身看向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你好,我叫苏满期。”苏满期的声音很温柔,一下子就卸下了言幼裳的防备,他整个人和他的声音一样,温文尔雅,笑起来有种让人如沐春风,很容易产生好感。

“我……”言幼裳想拒绝,因为他不认识对方,可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他有些害羞。

“我的房间就在哪里,”苏满期指着不远处拐角的第一间房,“去我房间里面坐一下,我让人给你准备套衣服,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开着门,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

“不用,不用!”

言幼裳对苏满期这种温柔如水的人最没有抵抗力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开着门,大家都会往里面看,很不好。

“抱歉了。”苏满期见言幼裳不拒绝,走到言幼裳跟前,弯下腰,将人横抱起来。

“你放我下去,我能自己走,”从言幼裳站的地方到苏满期的房间,最长不过五十米,苏满期这样一弄,言幼裳忽然有种自己是伤患的感觉,他想下去,但是苏满期不给他机会。

“地毯脏,小心扎脚。”苏满期个高腿长,不出一分钟就抱着言幼裳进屋了,他把言幼裳放到沙发上,转身进了里间,

言幼裳因为对方要给自己那拖鞋,扭头看了看玄关处摆放的几双一次性拖鞋,有些奇怪。

片刻后,苏满期那盒拿着一个湿毛巾,走到言幼裳的面前,单膝跪地,竟是要帮他擦脚。

这下,言幼裳可是说什么都不干了,他快速的曲起腿,双手抱住膝盖,缩成一团,不想让苏满期麻烦。

苏满期看着他抗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伸手握住言幼裳的脚踝,用温柔而不容让人拒绝的力道,拉过言幼裳的脚,打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乖,把脚伸出来,沙发会被你弄脏的。”

苏满期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被他说出了几分宠溺的味道。

言幼裳整个人被拉得一些,腰部悬空靠在沙发上,他想起来,可是又觉得别扭,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保持现在这样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