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就冲着符明诚挤眉弄眼,刚刚他们可瞧见了符明诚那殷勤的模样。
左看右看,都觉得符明诚今天特别不对劲。
好事者甚至直接询问,这位新来的女同志,是否和他有些关系。
过了会,组长回来,身后竟然还跟着个女孩子。
殊桥一见,有些惊讶。
对方的眼神中也有和她一样的惊喜,忙不迭上前来,“小殊,你也在?”
算算年纪,殊桥现在的确是一群人中年纪最小的。
“秋露姐。”殊桥跟何秋露打招呼,当真没想到会在这绿皮火车上又碰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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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算是有些缘分。
何秋露拉着她的手,笑得很开心。
组长又介绍说,这位是新加入的支教同志,跟殊桥一样,都是留学生。
一下来了两个留学生大美人,大家都觉得新奇,又见他们两个认识,便免不得好奇和八卦起来。
一行人笑笑闹闹,竟然就在这车上度过了快几个小时。
殊桥坐了没多久,就觉得有点受不了,腰酸背痛,火车厢还带着味道。
她的同行人正在唱着红.歌,声声激昂恳切,车窗开着,外面荒芜的景象一下一下落入眼中。
殊桥格格不入。
她头晕眼花,又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背后有一只温柔的手拍了上来,轻轻的,一下又一下,还没等殊桥反应过来,那人又递了一杯水来,温热的,不烫,冒着白色的热气。
何秋露善解人意地说:“又难受了吗?喝点水润润嗓子。”
殊桥有些不好意思用别人的杯子,但何秋露坚持,她便凑在她的杯壁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