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他当时就不该放他鸽子，现在好了，拍摄是拍不到了，也不知道姜沉慕在忙什么，明明以前很勤奋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这么懒懒散散的？
难道交女朋友了？
不对，不大可能。
就姜沉慕那挑三拣四的性格，且经常冷脸闹别扭，想谈个女朋友都难。
吃过早餐，姜卷跟姜沉慕说了句：“我今晚跟人约了一起吃饭，应该不来了，你”
跟人约了？
男的女的？
姜沉慕觉得很有可能是男的。
她之前都没有跟谁一起出去吃过饭的。
姜沉慕抿了抿唇角，说：“我能一起么？”
倒也不是不行。
姜卷点头：“那我下课来你家找你？”
姜沉慕在心里安排了下时间，说：“好。”
交画之前，姜卷让99给她复制了几张一样的画。
复制出来的比起画出来的要差点，不过不仔细看，辨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