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说不说气话了

不过她也不能见着四爷来就说这事,凡事还得走到那一步再说,万一对方没打算宿下呢。

两个人一起用膳,四爷是眼瞧着她喝了碗汤,还吃了两碗饭。

用了膳后,若音瞧着四爷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爷,那个我来月事了。”

语音刚落,四爷面色就冷了下来,那双眸子锐利的看向她,“怎么不提前让人吱一声。”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若音低垂着头说。

这话一出,四爷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瞧着他有些愤然离开的背影,若音觉得他大概误会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决定的呀!

谁让月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四爷来的时候才来。

搞得她就像故意撵四爷走似得,拂了四爷的兴致和面子,相当尴尬!

就在若音以为四爷恐怕要冷她好一段时间时,四爷却在七天后的夜里,用过晚膳,到了八点,就来正院了。

他没让人唱报就进来了,一进门视线就落在正涂着丹蔲的若音身上。

俊朗的面上稍微一怔,福晋向来是戴景泰蓝护甲,从来不涂这些的。

本来若音还在低头涂指甲呢,连巧风和柳嬷嬷行礼、被四爷挥退后都没发觉。

直到那双黑色绣银色祥云的男人靴子在她眼前停下时,她忙停下手里的活,倏地起身行礼,“爷,您怎么来了?”

“来看福晋好雅兴,在这悠闲地涂丹蔲?”四爷虚扶了她一把。

“涂丹蔲好看,还不碍事。”若音回。

四爷对这些女儿家家的玩意不太懂,所以没多说些什么。

只是撑开双臂,磁性地道:“安置!”

若音:“”

这时,柳嬷嬷醒目的把外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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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音将涂丹蔲的工具都收好,就伺候四爷净手、洗漱。

昨儿她的月事过了,便让奴才去前院捎了话,没成想四爷今儿夜里就来了。

不多时,若音吹熄了灯。

可她身子还没躺下,就被四爷翻身一压。

“自打你病了后,几个月没碰你了,你不想爷?”四爷俯身,黯哑地道。

“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很想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嗯?”

“我没有,我哪里敢跟爷玩这个,而且我白天里,闲下来就会想爷呢!”若音好冤哦,她真的是无辜的啊!

“嗯?只是白天想?”

“夜里也想。”

“有多想?”

“想得紧。”唰的一下,若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连起来说给爷听。”男人的大掌已然开始解她的扣子。

“”若音

沉思片刻后,她咬了咬-唇,道:“白天夜里都想爷,整个人都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