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笑了笑,拉她坐在腿上,夸赞:“阿念的画技愈发精湛。”
常念嘴甜:“不敌侯爷一半英姿。”
江恕笑意渐深,拿走她手里的画卷放下,亲.吻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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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将要入冬的时候,京城里再度传来太上皇病重的消息。
虞太后写给女儿的信,也提过几回。
自上次一别,已是数年未见,江祈出生,她们也都未曾回过京。此番赶在入冬大雪封路前,必要回京探望了。
江祈对繁华的京城向往已久,也十分想见见皇宫里的舅舅舅母、外祖父外祖母。
从一封封寄过来的书信来看,舅舅是个儒雅随和的帝王,舅母贤惠温和,多次提起表姐和表弟们,外祖母更是想念他,日日要看着画像才好,至于外祖父嘛,有些捉摸不定,不过言辞间幽默风趣便是了。
这日书院下学,江祈和时佑一同向宇文老先生告假回京。
先生应允,二人便收拾书本准备回府了。
门口传来一声含着哭腔的“晏清哥哥。”
江祈眉心微皱,当时便放下课本回身,拉住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女孩:“谁欺负你了?”
时佑也急忙跑过来:“等会我跟阿祈去教训他!”
“不是。”叙予晴抹着眼泪摇头,眼眶红红的,哽咽道:“我听祖父说你们要去京城了,那就剩我一个人了……”
时佑:“我们去看看皇外祖父,要不了两个月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你带好玩的。”
叙予晴嘴边一瘪:“两个月,好久。”
江祈从胸口掏出锦帕给她擦了擦眼泪,问道:“带你一起去,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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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叙予晴哭声戛然而止,抽泣问:“我也可以去吗?”
江祈道:“夜里我问问父亲和母亲,再与叙伯伯商议一番,倘若可以,必然带你一同。”
“晏清哥哥真好。”叙予晴抱住他胳膊,顿时转哭为笑,眼睫上泪珠都还没干呢。江祈给她擦干净。
时佑立在一侧,闷闷转过身。
分明是差不多的年纪,江祈总比他老沉会说话,予晴妹妹有什么事也总找江祈。
唉。
时佑有些郁闷,不过想到他们兴许可以一起去京城,这点烦恼转头就忘了。
当夜里,江祈做完功课便把事情和父母亲说了。
常念自是没意见,几个孩子经常一起玩,感情深。
江恕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道:“此事我会与你叙伯伯商议,但你要知晓,人是你提出来要一起前往京城,行程途中乃至在京城这段时日,你都要保护好人,不得出什么差错。”
江祈认真道:“儿子知晓,必会保证予晴妹妹安好无恙。”
如此,江恕便不再多言。
常念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虽有长辈在,随行侍卫和仆妇也不少,自然能照料好一个孩子,但是她们的照料,与晏清的照料并不一样。
责任与担当,是一个男人最基本也是最要紧的品德,言出必行,是自幼养成的。
另一边,叙清和明珠自是放心将女儿交给好友,她们夫妇则不去了,只想让孩子跟着去见见繁华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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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一行人启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