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这份小心思,钱贝贝在跟月水贵开打后,以闪躲来让了月水贵好一阵儿。
月水贵却压根儿没看出来她在放水,在她额上的汗越来越多,气息也越来越不均时,嘚瑟的笑了,“哈哈哈,小爷就说昨晚那是意外了!小爷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认真起来,没几个人是小爷的对……”
最后的一个‘手’字,月水贵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钱贝贝突然的一个横扫给掀翻在地,摔得眼冒金星。
没等他缓过来,钱贝贝又一脚踩在了她胸口,居高临下的冲他笑了,“来,叫声老大听听。”
“你使诈!”月水贵疼得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语气却还很强势。
“哦?你倒是说说,我哪儿使诈了?”
挑着眉问完,钱贝贝弯腰直接当众解了月水贵的腰带,扯开他衣襟,露出了月水贵绑在身上的一块厚铁皮。
月迩立刻猛冲了过来,“水鬼你竟然在身上绑铁皮,使诈的人是你自己吧!”
月水贵一张脸瞬间由猪肝色转红,根本不敢去看自己带来的几个兄弟,偏钱贝贝还在这时问:“你自己说的输了就尊我为老大,是想反悔吗?”
“呸!小爷我堂堂男子汉,输了就是输了,怎么可能耍赖!”
“那么……”
钱贝贝眼珠子滴溜溜一通转,憋见一旁的锄头就过去拿来放到了月水贵边上,“小老弟,我家地里的草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