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像雨天的花朵,有着植物特有的芳香和柔软,梁嘉茵身着单薄的睡裙,几乎是拼尽全力地抵在对方胸口。
对方却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
“公主,”梁嘉茵听他低声喃喃,她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的鳞片,坚硬,凉,粘粘乎乎,“别怕我,公主。”
对方这样低低叫着这个称呼,两个滚烫的、像汤婆子宽的东西贴住她冰冷的手和脚,似乎要帮她驱赶寒冷。
这个没头没尾的梦似乎就到了这里,再往后记不清楚了。
梁嘉茵再度醒来,已然天光大亮。
她照常读书,上课,学习。
从医馆回到学校的第三天,梁嘉茵接到一封匿名寄来的报纸。
这份报纸是五年前的,纸张都焦脆发黄。
标题触目惊心,内容更是。
讲的是北平一家姓方的富商,被仇人寻仇,一家上下十几口,全部惨死。
梁嘉茵呼吸一滞。
这姓方的富商,正是方青临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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