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么?我们是养殖场的,我们省引进了那个专门养猪的草,猪长的快,大猪小猪平均半月一个月就能出一茬,一茬就有几百头,下面各个生产队也在养,这么多猪,我们省吃不下那么多。只能拉到外面来看了,我们一伙人拉了好几车呢,最后两车到温莎,卖完我们就回去了。”
听梅青酒这么一说,他就问了,“你安省的?”
“哟,我不说您都能猜的出来。”
“安省的我知道,前些年搞那个什么紫花苜蓿是吧?”
“对对对,可不就是这个么。”梅青酒又说,“我这猪您不用担心,您想想,我从安省一路南下,那么多猪早要经过多少检查?要是来路不正,还不早就被扣下了?”
听她这么说,毛巾厂主任觉得也是。
便又问价格,梅青酒说,“毛猪9毛一斤。”
“这也太贵了吧?”
“可我们不要票呀。而且我们一头猪三四百斤,能省你们多少肉票。我卖隔壁9毛5呢,这不是看您和我有缘分么,这不就给您便宜个5分钱。”
毛巾厂主任笑点点手,“你这个小同志说话有意思,你说,咱俩有什么缘?”
“相逢即是有缘,您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