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来到梅青酒这节车厢,“但凡坐卧铺的都是有钱人,一人至少给我拿一百块出来,拿不出一百块,女的我就jian了她,男的就捅了他。”
这话说出来,不少女同志都吓哭了。
这时又有人喊,“没有人能来救你们,车头都被我们控制了,这列车没有我们的命令,它会一直开下去,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在这深夜异常刺耳。
“小江哥,有什么好办法么?”梅青酒问。
江恒还没回答,有人推厕所门。
梅青酒和江恒立刻进小世界。
“草,里头有人,还把门栓上了。”
“踹门,我来。”
“……”
接着砰砰的声音传来,不过三四下门开了。
那人伸头一看,顿觉诡异,“我草,怎么没人?”
“没人?没人门怎么是插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