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哥说过,这女人小时候就敢拿烟灰缸砸自己额头。
“就是,李思思都被你们打伤了,这是铁证。”李思思身边另个女同志说。
束春丽不高兴了,“你这同学怎么污蔑人?俺啥时候排挤李思思了?她地铁上搞我难堪我都没和她计较,平时是她自己不愿意和我们待在一块。”
丁茹就更直接了,“她也配我排挤她?”
梅青酒,“……”
女人,你这话已经排挤了好么。
“听听,听听这都说得什么话?”宿管气的不行,这宿舍怎么全是刺头?
“这会先不说你们排挤同学的事,就说她额头上伤是怎么回事?还有胳膊上。你们私下有不满,可以来宿管处协商申请调换宿舍,怎么能打人?”
梅青酒支着下巴说,“宿管小姐姐,我们真的没打人。你不信问问隔壁两宿舍,还有对面的,问问她们听见打人声音了吗?至于李思思身上伤是怎么回事,你别说我还真知道。”
她说完就捋起自己胳膊,张口就狠狠一吸,吸完看眼觉得不够肿,就又吸一下,然后伸到宿管面前。
“宿管姐姐你看,这又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