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良平回来好几个月了,这次也跟着儿女回去了,就是走前眼圈红红的。
直到梅青酒说,今年国庆去看他老人家,笑容才重新回到他脸上。
他们走的时候,梅青酒将江恒买的那块表放在给他们的干货袋子里的,这就导致他们回到南省后,梅华英姐弟两分东西的时候才注意到。
“老头子你看看这个,怎么办吧?”梅华深转头问。
梅良平扫眼说,“还能怎么办?你留着就是。小酒和江恒都是实在孩子,东西在老家丢的,你要是再寄回去,她心里也不得劲。过两天,你等她上班了,电话里她说一声,东西你看见了。等到端午节了,你瞅着单位发了啥通用票,弄点给她寄回去。老家买毛线不方便,到秋天的时候瑞云再看着寄点,有来有往就成了,这还用我教你?真笨!”
梅华深,“……”
日常被怼的一天,华深叔叔噎的不行。
刚想回怼,徐瑞云拽他一下,“那就听爸的吧。”
待两人独处时,徐瑞云说,“在老家我就想说你了,你也不怕把老爷子给挤兑病了。”
“没事,挤挤更健康,怼起来让老爷子活动活动筋骨挺好的。”
徐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