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的把我们抓这来干什么?”乔广义还在装傻。
梅青酒笑笑,“这我可不知道,你要问我旁边两位同志。”
派出所同志接着说,“乔广义,我们接到举报信,说你和另外几个大队干部,在队里欺上瞒下,以权谋私。借用乔山生产队大队长职务的便利,出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以八百高价卖给生产队队员。”
“诬蔑,这是污蔑!”乔广义下意识的反驳。
“那你又怎么解释你家巨额资产的来源?”
他一说完,梅青酒从提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且边问,“这些是你藏在你家祖坟里的东西,恰巧被你们队的人给看见了,在你走后,人家就把你这些东西挖了出来。三块手表,至少三百六十块钱,你家还有一辆自行车,我还在你家看见了缝纫机。据你儿子同学所说,你儿子手中还有收音机,这些东西加起来,至少七百多块钱。
而你儿子在学校,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一天一块,一年就是三百多。你家一年的收入也没三百多。”
乔广义有些不解,他埋在祖坟里的东西,怎么也能被人找出来?
派出所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拒不交代,可罪加一等,还有,你配不配合审案,将会影响到你的两子能不能继续上学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