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走了约莫五分钟的样子,魏兰母亲突然喊道,“魏兰,魏兰,你醒了?你怎么样啊?”
“醒了?”梅青酒一听忙着急的进去,乔广义媳妇是乔广义回去让人叫来的,这会听说人醒了,也跟着进去了,进去就见魏兰靠在床头,眼泪汪汪的。
她撇撇嘴,“我说魏兰,你怎么回事?人公社书记,好不容易来咱们队里一次,你又哭又闹的,影响多不好?我们大队是亏待你了,还是你看不起我们大队?大队姑娘在下地干活的多着呢,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还非要死要活的去镇上。”
“算了,也别说她了。”梅青酒打着圆场,“她也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工作变动的落差,可以理解。”
乔广义媳妇笑说,“副书记说的是。”
“既然人醒了,就别让人医生跑一趟了。”梅青酒又说。
乔广义只得又让人去追上去通知医生。
这时候他就想,真是急得乱套了,生病不去卫生所,哪有叫医生上门的?
“没事咱们就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
梅青酒等人出了魏家。
乔广义又邀请她们去自家吃饭,“副书记,快中午了,我家饭都做好了,要不过去吃个便饭?”
“哟都十一点了?那行,今天我们去就乔大队长家蹭一顿。”她看了眼手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