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求安提着稻种走了。
这会已经晚上十点了。
江恒傍晚那会就出去,到现在饭还没吃上,梅青酒将留给他的饭菜热热。
端过来后,她问,“小江哥,你觉得这事是粮管所搞错了?还是其中有蹊跷?”
“这要看看明天谢叔能不能从粮管所搞来稻种了。”江恒说,“要是粮管所搞错了,明天就能换回稻种。可要不是搞错的话,明天他去估计弄不来新稻种。”
稍缓他又说,“本来我只是觉得要小心李书记那人的一切决定,这才建议谢叔去看看其他地方的稻种。没想到,还真不对头。”
“幸亏你提醒谢叔几句,不然稻种就那么种下去,产量肯定跟不上别人的。”梅青酒说。
江恒笑笑。
待他吃完,梅青酒收掉碗筷。
江恒冲她伸手,“把那表拿给我。”
“等下。”
梅青酒去屋里将表拿出来,就见他直接带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