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本来还想嗯一声,忽然转头去看萧玉,见她神情不对,伸手在她肩膀上敲了一下:“怎么话里有话?”
“没什么。”萧玉讪讪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父皇是一样的人?”
萧玉初时没有吭声,被他盯得躲不过了,方才道:“这可是父皇金口玉言说的,不是我的说的。”
靖王去拉她的手,萧玉不自在地甩开,自己往窗前走去。
他跟上去,从后面将萧玉抱住:“你担心,我像父皇对待母后那样对待你?”
“你又不是没算计过我。”萧玉小声嘀
咕道。
“阿玉,我们不是说好这是过去了么?”
萧玉道:“我说过去了呀,是你,非要追着问。你走开。”
她想把他的手拨开,他却抱得更紧。
“我不知道我像不像父皇,也的确很容易能揣摩出他的心思。”靖王低下头,在萧玉的耳边道,“但我永远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为何?
萧玉几乎下意识地就要问,但话到嘴边她忍住了。
“如果我身处在康王那个位置,或许会动这样的念头,可我是我。我知道这样做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有多残忍,我知道这样有多痛苦。我永远不会把这种痛苦施加到我的家人身上。你能信我吗?”
“信。”萧玉亲眼见证过他的痛苦,她信他的话。
靖王紧紧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耳朵。
“除了你的孩子,我不会再有别的孩子。”
“什么?”萧玉诧异了。
“你是傻了吗?听不懂我的话。”
“可你总要选秀嫔妃的。”
“知道你一直很在意洪曼青的事,我已经写了文书送到杭州,请皇祖母做主为她另觅夫君。”
这回萧玉是真的吃了一惊,她扭头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这你就无需操心了,总之,靖王府只有一个女主人,本王只有一个女人。”
萧玉忍不住笑了起来。
“开心了?”
“才没有呢。”萧玉赶紧把脸转向窗外,“什么事都要麻烦太后,她老人家也太辛苦了。”
“没法子,谁叫儿孙不成器呢,只能叫祖母和孙媳妇多费心了。”
萧玉被他这话彻底逗笑了:“油嘴滑舌。”
说罢,萧玉叹了口气:“京城里发生这么多事,怕是太后不愿再回来了,父皇赐下的那块白虎皮,我亲自缝制,赶在大寒前送去杭州。”
“你的女红?”
“我的女红怎么了?”萧玉不满道。
“没什么,我只是怕送去之后,皇祖母更生气了。”
“胡说!”两人一起笑起来。
天上渐渐飘了雪,两人相
拥在窗前,看着院子里一点一点沾上白絮。
萧玉忽然道:“咱们也种些梅花吧。”
“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写到这里就要正式画上句号了。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陪伴,大约是开篇写得不太顺当,这本书一直写得磕磕绊绊。
在我最没有斗志的时候,在我几度想放弃的时候,是你们鼓励坚持把这个故事写完,谢谢你们。
下一本先写《给残废战神冲喜后》,戳进专栏可看。真千金和假千金的故事,先相杀再相爱,哈哈当然不是百合,男主戏份超多,披着马甲跟女主谈恋爱,下面奉上文案:
傅挽挽的亲娘朱氏是个厉害角色,谋害主母,独揽中馈,逼得侯府嫡子嫡女有家难回。
挽挽懵懵懂懂地活到十八岁,嫡姐杀回侯府,揭露朱氏真面目,把她们娘俩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为求活命,挽挽自请给在侯府养伤的定国公孟星飏冲喜。
孟星飏银鞍白马、天纵英豪,十五岁一剑挑了禁军统领、十八岁领兵收复失地,却在回京路上被冷箭重伤,如今只剩着一口气。
活死人听起来渗了点,但这年头钱多话少不烦人的男子不多了,更何况他还有本事,凭着剩下那一口气愣是把傅挽挽护住了。
她尽心照顾活死人夫君,得空了就同他说说话。
“他们说侯府的新姑爷是大内第一高手,若是夫君没受伤,定轮不到他。”
“院里梅花开了,我折了几枝,夫君虽然看不到,想是能闻到的。”
“真倒霉,出门遇到仇人了,说我活该一辈子守活寡。”
刚说完,屋里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守不守寡,得爷说了算。”
拥在窗前,看着院子里一点一点沾上白絮。
萧玉忽然道:“咱们也种些梅花吧。”
“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写到这里就要正式画上句号了。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陪伴,大约是开篇写得不太顺当,这本书一直写得磕磕绊绊。
在我最没有斗志的时候,在我几度想放弃的时候,是你们鼓励坚持把这个故事写完,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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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挽的亲娘朱氏是个厉害角色,谋害主母,独揽中馈,逼得侯府嫡子嫡女有家难回。
挽挽懵懵懂懂地活到十八岁,嫡姐杀回侯府,揭露朱氏真面目,把她们娘俩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为求活命,挽挽自请给在侯府养伤的定国公孟星飏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