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情节的时候,傻笑的不仅有楼下00后的小情侣,还有电话那头的李笑,他拿开电话听筒,“嘿嘿嘿…”笑得前俯后仰,肚子都快笑破了。
在李三没的支招下,田小黑第二天赶了早班车,到家里去取户口本,田大妈从古旧的小匣子里拿出皱巴巴的户口本,交到田小黑手里,脸笑成了皱巴巴一团,显得分外慈祥。
三天后,何良子和田小黑便在临江市某辖区的民政局里花了9.9元,把结婚证给领了。
文婆做东,在临江市中心找了个上档次的酒店,摆了一桌家常菜,把李三没一家人和何良子、田小黑几个人聚在一起,吃了顿可口的饭菜,算是给何良子送亲。
第二天,除了李三没媳妇和孩子,原班人马向田小黑家出发,公共汽车沿着曲曲折折的盘山路行驶,刚坐上车半小时,何良子便吐个不停,她像生病了一样,使劲儿呕啊呕,呕吐的秽物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文婆坐在她旁边,被熏的直犯恶心。她掩鼻向田小黑努努嘴,示意两个人换一下
位置。
田小黑忙不迭的同意了,此刻,那些肠胃里发酵过的秽物对他来说简直比香水都香。
文婆最终坐在了李三没旁边,李三没幸灾乐祸的看着何良子,说:“美女,一大早你吃了多少啊?吐这么多?”
何良子有气没力的倚在座位上,很生气,可是一开口又怕吐,只好憋着不说话。
车子开的很慢,越往山里走,越来越人烟稀少。
田小黑悄悄拉住了何良子的手,她没有抗拒,此刻,何良子好口渴。
可是田小黑没有带水…
车子仿佛开了一个世纪,最终在一个很偏僻的山谷中停下,这里是田小黑家所在的乡镇,乡镇上两排低矮的平房,偶尔夹杂着一座小楼,那是乡镇府的“豪宅”,不上五分钟,乡镇便步行到了尽头,他们到乡镇上找到唯一一家餐馆,吃了一碗让良子记忆深刻的超级难吃的面,便又动身了。
乡镇尽头有一条窄窄的机耕道,有几辆摩托车停在路边,是田大妈听说儿子和媳妇要在家里办喜宴,便央人来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