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大致能推断出来,这个女人不是玲儿?”孙尘手指敲着石桌,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
“那你有什么高见啊?孙长官?”赵凌云阴阳怪气地问他。
“你们没发现么,王宗在她的面前就像一只玩偶,她说什么王宗都会听,但你们认识的王宗,是这种人么?”
众人一愣,王宗不喜欢被人指挥这件事人尽皆知,别说其他人,甚至连孙尘的命令王宗有时候都会反抗,这种人又怎么会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就因为她是王宗消失好几年的老相好?这个原因只怕不能服众。
“所以,如果这个女人不是用什么办法让王宗乖乖听话,那就是王宗在演戏,只是事出突然没来的及告诉我们而已,你们更愿意相信哪一个?”孙尘竖起两根手指。
众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第一个!”
孙尘一脸黑线:“那就第一个吧,谁受的伤轻,出去跟着王宗,别被他发现,我看看他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
跟踪王宗显然是个技术活,出去三个人,其中两个都
灰溜溜地跑回来,告诉孙尘自己跟丢了,只剩下不顾枪伤严重执意跟出去的张恒远还在王宗的屁股后面紧紧咬着。
江淮虽然醒了,但浑身力气却好像消失不见了一般,连走路都费力,只能靠清宫扶着才能在院子里转几圈,权当恢复锻炼了,吃过晚饭之后,便早早的休息了,众人大战一场,均都累的不行,天色刚黑,院子里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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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倒不是因为伤口如何,而是,天色实在太早了,再加上心里有事,自然更加睡不着,闭着眼睛在床上不断地翻滚。
一股异香,断断续续地钻进江淮的鼻子里。
江淮心中疑惑,这股味道并不同于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反而是一股十分奇异的花香,混合着淡淡的体香味,闻起来虽然有些怪异,却让人感觉有些心旷神怡,院子里的女人只有这么几个,清宫,白萍,再加上她的妹妹,这几个人都不是半夜会往别人屋子里闯的角色,而且,出了白萍偶尔会用一些没什么香味的胭脂,清宫对这种东西更是嗤之以鼻,难不成是王宗带着玉藻前回来了?
江淮一惊,掀开被子便要坐起来,却感觉身边的床铺
一阵厮磨的声音,仿佛有什么重物压了上来,并且丝毫不认生地抢走了江淮的另一半被子。
江淮大惊,下意识想从床上弹起来,奈何伤重,刚刚撑起身子便又倒了下去。
一直光洁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缠上了江淮的脖子,一张江淮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从被子里探出,轻轻地撅着红唇,看着江淮:“你喜不喜欢我?”
清宫!
江淮看着清宫异样的脸,心中一阵慌张,他虽然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但看见一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