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长官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干这行的不容易啊,我家孩子还生着病呢!”车夫爬起来,一把抱住池田的大腿哀求。
“滚开!肮脏的人!再不滚我一枪打死你!”池田努力的想甩开车夫。
“池田中佐,什么事这么大动肝火啊?”突然,大路上转过来一个人,穿着笔挺的军服,即使在黑夜里,军靴依旧被周围的路灯照得黑亮。
“江淮少佐?”池田看清了来人的脸,笑了笑,“没什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车夫。”
池田用力的踢开车夫。
车夫摊到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
“池田中佐,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就应该给他点教训,你说是不是?”江淮从枪袋里抽出闪亮的左轮手枪,对准了车夫的脑袋。
“别别别,长官!车钱我不要了,我现在就滚!”车夫见这个刚来的军官动了枪,连滚
带爬的就要走,却别池田一把拉住。
池田手里握着枪,对着车夫的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江淮,“江淮少佐,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让我来吧。”
车夫突然嘿嘿的笑了,“是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池田一愣,手上的动作慢了一步。
池田突然眼前一晃,紧接着手腕一痛,低头看去的时候,手中生杀予夺的枪竟然被车夫劈手夺过,此时正稳稳的抵在自己的胸口。
“江淮少佐!”池田求助似的看向江淮,却绝望的发现江淮的枪口也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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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样?你四哥戏不错吧?”赵凌云伸手拍了拍池田的脸,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江淮少佐,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啊!”池田不信邪的求助于江淮。
“拉倒吧,谁特么的跟你一个战壕,你咋不说你俩上厕所蹲一个坑呢?”赵凌云没好气的打断池田,转头看着江淮。
“怎么样?你四哥这演技,拿出去都是大演员我跟你说。”
“算了吧,嚎的跟死了亲爹一样。”江淮毫不留情的嘲讽他。
“滚尼玛的,你小子不识货。”赵凌云骂了一句,向着池田一伸手,“打火机,你四爷今天看上你这破玩意了。”
池田赶忙掏出打火机,又把兜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统统递给了赵凌云。
“得,小鬼子把咱当成劫道的了。”赵凌云嘿嘿的笑了两声,伸手夺过镀金的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叼在嘴里的半截烟卷,对着池田吐了一口烟。
“行了四哥,别墨迹了,赶快的。”江淮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催促赵凌云。
赵凌云随手将手里的枪扔给了江淮,后者双手持枪,对着池田。
赵凌云从兜里掏出一团粗布,细细的缠在自己的手上,“哎呀,咱最不擅长的就是审讯了,上次一下没控制住一拳把一个小鬼子给打死了,害得咱差点背了处分,这次可得小心点。”
池田看着赵凌云碗大的拳头和沾着斑斑血迹的布条,下意识拔腿就要跑,却被江淮黑洞洞的枪口给逼了回去。
“两位别动粗,不论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