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煞笔。”江淮毫不留情,张嘴就骂。
“你说什么?”铁锈明显愣了一下,听出了电话这边的异样。
“我说你是煞笔,怎么这年头挨骂还有要求重复一遍的?”江淮摇摇头,一脸可惜。
铁锈虽然听不懂‘煞笔’这个词的意思,但听着江淮恶劣的语气,想来不是什么好词,怒火升腾而起,“小子,报上你的名字。”
“我就不,你咬我啊。”江淮一副流氓的样子,“还报上你的名字,你是土匪拉山头的?”
电话那头的铁锈勃然大怒,声音更加的沙哑,“小子!就是武藤生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爷爷。”江淮说完,随手扔掉了电话,不顾电话那边气的跳脚的铁锈,扬长而去。
江淮站在军政部的门口,思前想后,还是走向了医院的方向。
江淮推了一下武藤生病房的门,却没有推开,看着两个守门的卫兵,“门怎么锁上了?”
“武藤将军不想被别人打扰。”士兵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
“有病。”江淮嘟囔一句,退后两步,猛地上前一脚踢在门上,实木的门在江淮脚下仿佛一张纸,一脚下去,门轴发出嘎吱嘎吱濒临断裂的声音。
两个卫兵见状赶紧过来拉住江淮,却被江淮粗暴地甩开,又是一脚踢在门上。
铸铁的门轴轰然断裂,整扇门斜斜的挂在墙上,只靠一副门锁支撑。
江淮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在门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大喊,“军政部少佐江淮,有事报告武藤将军。”
见里面没人应答,便踩着破碎的木门走进了屋子。
由柰子并不在屋子里,只有武藤生缠着一身的绷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还摆着两杯热茶。
江淮走过去坐在武藤生的对面,将先前在武藤生桌子上找到的情报扔给他,自己端起茶杯,细细的吹着热气。
武藤生低下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纸,摊开之后看着上面的照片,问江淮“又来找我干什么?不是让我自生自灭吗?”
“你们日本人怎么打死打活我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是由柰子一个罢了。”江淮嘬着热茶。
“呵呵,由柰子已经被我安排返回日本了,在那边不会再有人对她们动手了。”武藤生仿佛早就料到江淮要说的话。
“即使是你的老师?”江淮抬起眼睛看着武藤生。
“即使是我的老师。”武藤生点头,重复了江淮的话。
“我真的好奇你哪来的这么大自信,你在日本的势力都不足以保护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武藤生神色一紧,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茶水四溅。
“你再说一次清宫的事情,我就把你这张破嘴缝上。”武藤生看着江淮,眼中喷出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