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前排的妹子惊叫了一声,连手里的遮阳伞都给扔掉了。
成渝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放弃他的‘肺腑’感言:“不然我合理怀疑我们系撑不过三年就倒闭了!看看我们系连续五年来人数下降,到我这一届的时候,更是跳水式下滑。隔壁外语系的那个斯文败类的酸秀才竟然趁大伙儿不备,拐走了我们唯一 一个捧在心尖上的系花,就问气不气人?”
台下观众附和:“气!”
“你们真的忍心看着楼主任的地中海一步步发展最后变成鹅卵石吗?
台下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
“作为一名优秀毕业生,我觉得吧,合理而又真挚的建议,是我毕业时对母校的一点殷切希望。以上,是我这个莘莘学子最真切的感言,希望各位领导和同学们不要在意,最好左耳进右耳出,因为——”
他忽然顿了顿,目光看向不远处。
因为什么?
台上台下的人都注视着成渝。
太阳公公慢慢躲进了云层,远处的天空开始变得暗淡。乌云笼罩在一起,一声闷雷倏响,紧接着,天空划过一道闪电。
在所有人因为这道闪电和这声闷雷震惊的同时,台上成渝清俊的脸上终于浮出微笑:“因为,因为雷公电母终于打卡上班了!浪费了大家这么久的时间,听我讲废话,不好意思,本人有自知之明,马、上、滚、蛋——”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台上的某人早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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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下雨了。
“快来人啊,楼主任晕倒了!”台上一个女老师惊呼道。
底下医学系的几个学生立马上台。
躺地上的楼主任坚强地翻着白眼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个遭雷劈的龟儿子!”
“我就说要出事吧。”成渝听着身后的响动,抱着他的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撒欢的一溜烟远离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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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楼底下,成渝站在宿管大爷的窗户前,抬手拍着窗户:“大爷,您在吗?”
啪——啪——啪——
他连叫带拍窗持续了十分钟左右,都屋内的没有人回应。
宿舍楼的大门明明没有锁,可他就是推不开,也拉不开。
成渝很纳闷,不就参加了一场毕业典礼吗?赶在下大暴雨之前跑回宿舍楼,怎么一路上整个校园都看不到一个人,静悄悄地有些诡异。
他把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别在自己后腰的地方,再用学士服缠了一圈,保证它们不会掉下去淋湿。然后咬咬牙,走到宿舍楼一边,看着自己宿舍的窗户,搓了搓手。
头顶的天空又暗了几分,这会儿又刮起了大风。成渝走到一楼的大树旁,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怎怎怎怎怎怎怎么这么冷?”差点给他整的卷舌音都出来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后腰,确定证书不会在攀爬过程中受影响,就放手一搏,准备从宿舍楼侧面的大树爬上去,经过窗户进入宿舍通道,再达到自己所在的楼层,用钥匙打开宿舍门,把衣服换了。
成渝以前是校足球队的,身手不错,爬个七八米高的树,对他来并说不难。
眼看就要到了,那怪咋雷电却忽然降临。
成渝躲之不及,“啊——”
雷电触身那一刻,成渝后悔自己昨天还抱怨太阳公公的热情,祈祷雷公电母的日子。
身子凌空被电流穿过的瞬间,整个世界一片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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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的大楼前,扇形走廊内。
有七个穿着粉红色衣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