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咬紧牙齿,咒骂道:“你真残忍,不过没错。”
于是他站出来,看着上方用手.枪直直对准他的俄国人,露出轻蔑的一笑,还恶趣味地比了一个中指。
俄国人愣住了,下一秒便狠狠扣动扳机。
“砰——”
塞缪尔等着痛苦与穿越如期而至,然而痛苦到了,穿越并没有。
俄国人打在他的左胳膊上,下一秒“砰——”的又一声,右胳膊再次被打中。
“Fuck!Fuck!Fuck!”
塞缪尔从牙齿挤出脏话,想要捂紧伤口却做不到,两条胳膊无力地垂在腿侧,他迅速躲避射来的子弹。
腰间的对讲机“滴”个不停,塞缪尔根本没有胳膊再拿起来接听。他只有两条腿,如果再被打中,他只能等待失血而亡或者疼痛至死。
或许他还能指望伊姆斯把连着伊利亚的PASIV静脉管拔掉,希望英国男人这次能聪明点,好让他们摆脱现在的困境。
塞缪尔顺着相反的方向一直跑,却突然看见伊利亚就站在自己前面。
彭罗斯楼梯一直在变幻,该死的,他早该想起来的。
一颗子弹朝着他的右腿直直射了过来。
然而,另一颗子弹却突然出现。
两颗子弹碰在一起,冲击力抵消,同时掉在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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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睁大眼睛转过身,一个美国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我是拿破仑·索罗。”男人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索罗穿着整齐服帖的西装三件套,鬓角卷曲轮廓英俊,面容端庄俊美,高大强壮,像一尊古希腊天神雕像,黑色鬈发因为出汗有些凌乱,增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脆弱感,蓝色眼眸像一望无际的深空。
塞缪尔微微张大嘴巴,伊利亚拿着手.枪一动不动站在他的上方,索罗轻松地倚靠栏杆,在他的下方。
塞缪尔站在他们中间,两面夹击。
不对,他看着索罗不紧不慢地举起手.枪,对准伊利亚,惊讶地想,难道他们不是一起的?
就像嘉比曾说的那样,你永远无法想象“红色恐怖”和“资本主义毒瘤”如何相处,他们就那样全然无视塞缪尔,两个人直接干了起来。
塞缪尔吞吞口水,看着子弹从眼前不到一厘米的距离经过。他把头微微后仰,垂着眼睛看两人逐渐缩短距离,最后索性放下枪,用手臂和双腿互相攻击。
就像两头野兽在打架,西伯利亚棕熊和北美洲黑豹。
他目瞪口呆看着他们打得激烈难分,然后看见科布从上方出现,低头面露惊愕。
“嘿,这是怎么一回事。”
科布惊讶地问道,还未等塞缪尔回复,他就看见不耐烦的伊利亚用脚尖灵活地抬起楼梯上的手.枪,一个转身躲过索罗的拳头,接住从空中掉落的手.枪。
又一个转身,他利落地干掉了科布。
子弹从科布的脑袋射出,男人从高高的楼梯朝下方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