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一点点的挪动着,想要离叶轩鹤远点。
还没挪动几寸,叶轩鹤便感受到了怀中之人想要离她而去,她手臂稍微一用力,便把桓宜卿勾了回来。
叶轩鹤像是看透了桓宜卿的话,她轻声道,“孤不怕染上风寒的。”
“如果孤病了,娘子就不用一个人喝那苦苦的药了。”叶轩鹤轻声道。
“孤会陪着你的。”
【孤会陪着你的。】
浓郁的夜色蔓延到东宫的每一处角落。
墨色下,起风了。
是微波云涌,是层层波澜在心畔蜿蜒盘旋。
***
等到第二日,叶轩鹤依旧是亲自守着煎药,然后亲自给桓宜卿喂药。
又在床上躺了几乎整整一天,桓宜卿清醒了点了,也能开口了,她虚弱道:“夫君,臣妾先去沐浴。”
说着,桓宜卿便要起身朝外走去。
只是还未走去一步,桓宜卿便感觉头重脚轻,身子直直往下坠。
还未落地,却感觉一股风刮过,腰间被一股大力给搂住。
纤细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叶轩鹤手臂往怀中一带,桓宜卿便稳稳当当到了她怀中,“娘子,小心点。”
腰间那敏\\\\感\\\\处被触碰,桓宜卿尽管很尽力忍着,却还是忍不住轻哼了声。
她睫羽轻抬,见到叶轩鹤神色无异才稍稍舒了口气。
要是让小朋友听见,又得乱来了。
行到浴池房门前时,叶轩鹤眼眸深处飞快闪过一丝神色,旋即她嘴角挂上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娘子你站着都成问题,孤帮你一起沐浴吧。”
桓宜卿忽然停下了脚步,她微微仰头看了眼叶轩鹤。
“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吗?”叶轩鹤道,“没关系的,等会儿进去了,孤再去让人拿就是。”
这小朋友,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桓宜卿嗔怪的看了眼叶轩鹤,忽然抬手,在她头上拍了拍。
桓宜卿本就没力气,做了这动作,就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给用出去了一般。
她拍完,便感觉双腿是越发的无力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
叶轩鹤眼疾手快的再次搂住桓宜卿纤细柔软的腰肢。
而此刻,桓宜卿本能的伸出手搂住了叶轩鹤的脖子。
脖颈处是冰凉的感觉,叶轩鹤脑中忽然嗡的一声响,整个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只感觉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脖颈径直往下窜。
这下不仅是桓宜卿,就连叶轩鹤也感觉她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剥了去,腿脚也跟着发软了。
她就这么僵硬着,连动一下都不敢动,宛若稍稍动一下,二人双双都会落地。
桓宜卿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的拂过她的脖颈,叶轩鹤感觉体内深处好似有一团火被点燃了。
“嗯……”桓宜卿恢复了些许力气,她轻轻哼了一声道,“沐浴。”
带着清香的温热呼吸就像一根青丝轻轻撩拨过她的脖颈,叶轩鹤全身一颤。
“夫、夫君。”桓宜卿原本就病着,这轻声的呼唤是愈发的柔情了,“让臣妾去沐浴……”
微微起伏的呼吸,柔弱无骨的呼喊,这一切无不似一丝丝的火苗,在叶轩鹤心间撩拨着。
这幽香,昨晚可是撩拨了她一个晚上。
叶轩鹤轻轻咽了咽喉。
方才在房中时,桓宜卿的那声轻哼她是听见了的。
她已经知道了,桓宜卿不是怕痒,而是她的腰肢敏|感。
秋风瑟瑟,月色半掩。
徐徐的夜风打着滚,让那花枝都没了力气,就这么躺在了这清风的怀抱中。
风不停歇,径直拂到二人身侧,二人的发丝被吹起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忽的,一朵乌云忽然掩盖住仅有的一丝月色,而那风也骤然变得狂了起来,狂得几乎让人无法呼吸,没人敢拒绝它的狂野。
“沐浴?”叶轩鹤俯身低头,抵住桓宜卿的耳畔,唇角一勾,“娘子想要怎么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断在这,我先溜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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