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多谢宫师叔转告。”越清江没有察觉身后季禹行的变化。
宫泽民抬眼扫了一眼越清江身后的季禹行,接着他便不动声色地垂眸,藏在袖中的手掐算了一番。
这……
得到结果的宫泽民有些呆滞。
他什么也没掐出来,只掐出他与他师父有道侣之缘,缘分之线粗得平生罕见。
但越清江的徒弟绝对有问题,他的修为是筑基期,但更深层的他看不分明,反正绝对不止筑基期,更何况,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他在先前对战之中使用了崇邪诡阵。
“月师侄觉得你徒弟如何?”宫泽民生硬地转换了话题。
越清江转头看了一眼季禹行,接着道:“宫师叔说的是季禹行吗?他非常乖巧,很听话,也很孝顺,对于阵法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这孩子的眼睛没救了,拉走吧,下一位。宫泽民听完越清江的话后,脑子里只剩下了这句话。
“你……”宫泽民欲言又止,“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来我这还有一个目的,是不是和钱有关?”
越清江的眼睛亮了,眸子里如同落入了光彩,属于灵石的光。
“是的,宫师叔料事如神,先前欲取我姓名的魔修,便是拿赌场胜率做筏子,我仔细想了想,这其中完全有可操作性的余地。”越清江暗示道。
“你不是掌门的私生子吧?”宫泽民看向越清江的眼神怪异了起来。
越清江不知宫泽民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摇头道:“怎么可能,宫师叔不要开玩笑了。”
“好吧,我来之前,掌门把我们宗门的一部分储蓄拿了出来,他交代我,把钱交给你,用于赌局之中。”宫泽民笑道,“我们剑宗的钱途就交给你了!”
越清江接过宫泽民递过来的乾坤袋,竟然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万一他输了,岂不是可以直接让剑宗破产?
离开了剑宗驻地后,越清江来到了赌坊。
出乎众人的意料,越清江并没有将钱压在地榜,虽然地榜上他的胜率已经高达百分之三十。
他将一枚灵石压在了玄榜的季禹行身上。
又拿出了一枚灵石压在了天榜的江植身上。
这两人的胜率皆为零。
由于季禹行的修为对外宣称只有筑前期,因此他的胜率为零,没有人压的情况下,只要所压之人获胜,即便只压一枚灵石,也能获得赌池中所有灵石。
而胜率越高,同压之人越多,获胜后反倒是需要根据赌金平分赌池里的奖金。
越清江算了算他这次至少能赢来剑宗储蓄所有灵石的五倍。
做完这些,他就将剩下所有的灵石都还给了宫泽民。
但他不知道的是,等他走后,有一个神秘人在天榜前十的赌局中,压了越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