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枫仙尊刚喊完,予凌道君立刻就将大门打开,他瞬间出现在了自己洞府门前,惊道:“临枫仙尊?发生了什么?”
“你的好儿子欺负了吾徒弟和徒孙,你自己看着办吧。”临枫仙尊的声音寒凉,予凌道君的洞府自临枫仙尊来,便乌云压境,如今更是电闪雷鸣,白昼如夜。
予凌道君眉头皱起,他的儿子他一向了解,是个爱惹是生非的性子,若不是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心性,他绝不会将他收为弟子。
“仙尊稍等,若是吾儿有什么冒犯到令徒与令徒孙的地方,我先代吾儿向两位陪个不是。”予凌道君表现得很配合,“吾儿现在不在我洞府之中,我马上唤吾儿来,亲自同你们赔礼道歉。”
予凌道君掐了个决,苏云蔚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苏云蔚像是一个站在原地,没有泥土包裹的白萝卜。
“白萝卜”的身上某种痕迹与掐痕遍布,“萝卜”头下三四寸的位置的某物饱胀,甚至因为其上的齿痕过于用力显得有些泛紫,上面还遍布透明而晶莹的涎水,甚至某种暧.昧的痕迹从胸膛一路向下经过腰侧、尾椎骨,落入深沟之中。
他很懵地站在原地,白皙的脸庞还沉浸在某种事情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偏白色的液体沿着大.腿向下流淌,直到打湿一片地面。
奇特的气味留存在空气中,令人感到不适。
“这是幻境?”苏云蔚似乎清醒一些了,他看向四周,“做得还挺真实的,不过临枫仙尊已经多少年没出来过了,你把他在幻境里捏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别磨蹭,快来/草/我啊。”
越清江早在苏云蔚刚出来时,就马上把季禹行的眼睛牢牢捂住,他徒弟年级还小,这种限制级的画面少儿不宜。
由于越清江的手捂着徒弟的眼睛,少年清冷的气息时时刻刻萦绕在越清江的手边,越清江只觉得手似乎有些发麻。
予凌道君被气得几乎当场走火入魔,他只知道自己儿子的行为混不吝了些,私生活混乱了些,但他没想到苏云蔚竟然这么不知羞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予凌道君毫不留情地打了苏云蔚一巴掌,这么多年来他是唯一一次教训自己的儿子。
这声巴掌,让精虫上脑失去理智的苏云蔚彻底醒了过来,他的身上立刻出现了一件道袍,用来遮蔽身体。
他捂着脸,对予凌道君道:“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凭你将我娘生生吊死吗?”
听到苏云蔚的话,予凌道君仿佛瞬间老了许多,他满脸颓败地道:“你先给我去禁闭室呆着,我现在没空管你。”
“临枫仙君是吗?”苏云蔚根本不理予凌道君,他朝着临枫仙君抛了个媚眼,“要和我试试吗?”
予凌道君担心苏云蔚此举冒犯临枫仙君,就抢先将苏云蔚锁了灵力,丢去了禁闭室。
看了一幕闹剧的越清江只觉得十分荒唐,苏云蔚这下算得上是社会性死亡,绝了,叫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令子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无用之言少说,令子是什么品性,相信予凌道君现在一定有所了解了,我们来谈一谈赔偿事宜。”临枫仙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君。
即便临枫仙君在同他人谈论赔钱这样的事情,看上去仍然像是在谈论某些极为风雅之事。
若是其他时候,便是临枫仙君来了,予凌道君作为剑宗有名的铁公鸡,也绝对会是雁过拔毛,休想在他身上获得任何好处。
但现在铁公鸡恨不得将自己满身的毛都拔了,只希望临枫仙君、他徒弟和他徒孙能快点离开这里,给他留些面子。
“这是枞安秘境的钥匙,月师侄已经金丹巅峰期,想来是用得上的。”予凌道君递给越清江的时候心在滴血。
临枫仙尊仍然面无表情,予凌道君洞府上方乌云密布,黑得几乎可以滴出墨汁来,一道闪电劈下,闪电的威力几乎赶得上雷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