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和宫泽民各自拿出了一枚筹码用作赌注。
越清江将手伸进储物袋里,摸到了……
一大把筹码,差不多有上千个。
他在看了一眼周围的长辈,他们原先和蔼的笑容变了味,在越清江的眼里有了另一重意思,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赢个回本,这……简直就是鸿门宴。
好家伙,真是看不出来,原主还是个赌神?
越清江淡定地拿出了一枚筹码随意地丢到了牌桌上。
掌门笑眯眯地拿出两枚骰子,朝着桌子扔去。
“九点,哦,正好从师侄开始发牌。”掌门将两枚牌倒扣着放置于越清江的面前。
越清江摸着骨牌黑色的牌背便知,这是一件灵器,质感温润如玉,散发着丝丝凉意。
翻过来一瞧是两个连对子都组不成的杂牌。
“第一轮,是否加注?”掌门问道。
按顺序,应当是越清江第一个做出决断。
“弃牌。”越清江非常果断。
“加注!”赵舒拍了一把桌子,直把桌子拍得震响,“一个筹码。”
“切,动静这么大,还以为你要全压呢?”宫泽民嗤笑了一声,“跟注,一个筹码。”
掌门:……
啊这,约你们来的时候个个像个赌王,真上牌桌了就变得这么谨慎,这像话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开牌后。
庄家掌门手中的牌是双高脚,赵舒手里的是杂七,宫泽民手里的是杂八。
“哈哈哈哈。”掌门笑得畅快极了,“你俩这什么牌啊,还敢跟注?”
“老娘这回手气不好,下把一定赢!”赵舒黛眉拧起,猛地拿起茶杯,像是把水当酒喝,放下时茶水已经一滴不剩。
宫泽民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把扇子,刷地打开,扇面上写的赫然是“必胜”二字。
“我看我是叫错人了,你这不是搞迷信活动嘛,那我还不如去叫天衍宗的那群算卦的来,说不定赢面还大一些。”掌门继续洗牌。
“掌门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老是灭我俩志气,长师侄威风呢?”赵舒用豪放的坐姿实力演绎何为女汉子,“这位师侄瞧着很乖的样子,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掌门洗牌的手停了下来,转头问宫泽民:“舒师姐究竟闭关多久了?”
“三百年了吧,刚一出来就被掌门你叫来了。”宫泽民想了想回道。
掌门闭上了嘴,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下来,似乎还有些肉疼钱的样子。
……
接下来的几局,赢家分别是:宫泽民、宫泽民、宫泽民、宫泽民、宫泽民。
宫泽民的眼前摆满了筹码。
按照概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出千,但若是宗门内打牌都出千未免也太没品了些,越清江不着痕迹地打量宫泽民,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