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厨房里原本就准备着王爷的饭菜,所以,他一吩咐下去,不过一刻钟,就上来一桌子菜。
“去取坛好酒上来温着。”饭菜摆上后。七公子吩咐侍从一声,就笑着招乎铁三儿吃饭:“带我跑了大半晌,你也饿狠了吧,来,来,快吃!”
边说边下箸如飞的吃起来。
铁三儿也确实饿了,不客气的大块朵颐。
见状,七公子满眼笑意的说:“这些菜色还行吧?”
铁三儿梗了硬脖子吞下口中饭菜说:“味道极好,我还从来没吃过这等可口的饭菜呢。”
闻言,七公子微微一笑,端起待从刚温好的酒倒了两杯说:“这些菜色都是苏芷亲自钻研的菜谱,闲时手把手教给厨房做的。”
怪不得菜色会这般别致美味,原来是出自苏娘子之手。
见七公子举杯,他立刻端起酒杯,只听他说:“苏芷还说喝酒之前要先吃些饭菜垫垫,这样才不伤胃。”
哦,难怪酒没随着饭菜一起上桌。
不过,苏娘子这话倒是有道理,吃些饭菜后再喝酒胃里确实很舒服。
虽然,平常的礼仪都是酒水先行。
看来,这位静王爷受苏娘子影响很深啊。
只是,苏娘子就这么没名没份的居于王府,在外人看来,总是有些不妥当。
连个姬妾的名份都没有。
但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他也不便多说。
在马场较量过一场之后,七公子就切切实实的把铁三儿也当成心腹来看了。
所以,在美酒的作用下,两人之间的谈话渐渐热烈起来。
“铁将军,你说,圣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七公子喝多几杯之后,开始发起牢骚:“先是铁家,然后刘家,张家也差不多快完了。你说他是要把所有的世家都贵族都灭光吗?”
铁三儿心里虽然也有怨恨,但他却不能说出来。
非议君主那可是大罪。
静王竟当面这般说——
铁三儿着实心惊不己,同时又激动非常:这也恰恰说明静王爷真正认可自己了。
他也不是笨人,立刻趁机表明忠心。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兴奋之下两人都喝的有点多。
铁三儿自王府出来之后,才感觉酒劲上来,头晕的厉害便没有出城,直接自后门回家了。
与此同时,城南一家小院内传出妇人嘤嘤哭声:“大人,您当初说那死鬼走了之后,就给我置办个大宅子,请几个丫头伺候着,”
“你现在住这儿不挺好的吗?你男人死了,这院子还不够你住的么?”随着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自院中传出来,一个身着斗篷的男子负气拉开院门。
他刚一出门,就见几个仆自巷口奔过来。
“真是扫兴!”留着稀稀拉拉老鼠胡子的男子,嫌恶的看了眼被他狠狠带上的院门道。
这时,身边的一个随从谄媚的笑着问:“大人,还记得小人说的那个极品小妇人吗?小的己经打探出来,她跟男人刚搬来的这里的外地人。”
只他说到这里,长着稀稀拉拉老鼠胡子的人顿时来了兴趣:“外地人啊!她家男人是干啥的?”
那人挠了挠头强笑着说:“可能是个行商吧,反正整日的不在家,这时候——院里就两个粗使婆子跟个小孩子。”
“好,今天我去尝个鲜,你先带人去清清场。”那留着稀稀拉拉老鼠胡子的男人挑了挑眉笑道。
再说七公子目送铁三儿离开王府之后,长长吐了一口气,按了按有些发晕的脑袋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张定远己经等了些时,看他进来后立刻起身迎上来,神色凝重的说:“王爷,京城出大事儿了。”
七公子眼皮子一跳:“出什么事了?”
张定远深吸一口气说:“听说靖候跟钦天监监正闹起来了。”
闻言,七公子眉头紧紧皱起来问:“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闹什么?”
“争龙女之名。”张定远重重的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