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苏芷还真的感觉身上一股子酒味真的很不舒服,便高兴的帮两姐妹把热水抬到角房里。
兑好洗澡水之后,花儿两姐妹就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当苏芷泡在大木盆中时,感觉浑身麻痒麻痒的,用手一搓一手的泥灰。
她边洗边嘟囔:“这两天怎么这么多的死皮。”
洗完澡之后,感觉浑身轻松十分舒服。
看着黑呼呼的洗澡水,苏芷不好意思叫人帮忙,自己悄悄的端出去倒掉了。
“嘶,真冷!”她倒完洗澡水立刻蹲到火炉边,伸出双手烤。
她突然发现长长无名指甲里竟然藏着一只死虫子。
苏芷十分恶心的把它甩到火炉里:“咦,怎么恶心。”
说完,又到角房兑了些温水反复洗过几遍才算完。
不过,她只当是厨房里烧水时落入锅里的死虫子,并没有再意。
几乎同时,在南阳城郊的一座废弃的宅子里,一个全身佝偻的老妇人突然喷出一口黑血倒地而亡。
“她怎么了?!”一个身量极高大魁梧的男人飞奔进来,一把翻开伏在地上的妇人沉声喝道。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将头面掩在宽大斗蓬之中的男子浑不在意的说:“莫不是被自己的邪术反噬了?”
身形魁梧的男子长叹一声:“天不遂人愿!罢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身形一展消失在夜空中,后面那男子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
再说苏芷泡过热水澡之后,一夜无梦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她刚洗漱完正准备去厨房,只听大门被擂的山响,不由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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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是不是没找到?”
李春生摇摇头说:“爹的灵房在西院西厢,院子虽然倒塌了,但大致地方不会错吧。我们先把西院翻了个遍也没发现。然后又把别外两个院子也找了一回,也没发现。”
难道那棺材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兴许是随着地动深埋到地下了吧!”苏芷皱着眉猜测道。
李春生点点头:“当时,我也这么跟秋生说的,可他偏不信,自己非要再找一遍,结果,九凤就出事儿了。”
对于他们的家事,苏芷并不想多惨和,但是捕头所作所为确实有点过火了。
她心里明白李春生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她帮着劝劝兄弟。
李氏见苏芷停了筷子,有些责备的对李春生说:“你说这么多干啥,没由打搅苏娘子吃饭。”
苏芷打了个饱咯笑着说:“我是真吃好了,季红姐你擀面条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劲道又够软,要不是肚子实在装不下,我还真不舍得搁筷子。”
“能入口就行,那有你夸的那这么好吃。”李氏笑的合不拢嘴,趁着收拾碗的机会悄声对苏芷说:“庭玉说等你回来跟他们主婚呢。”
闻言,苏芷不由看向正麻利的收拾桌子的荷儿,只见她眼角眉稍都透着喜意,想必近来跟张庭玉婚定下来,心情极为舒畅之故,行事比以往多了几分端庄大方。
“荷儿长成大姑娘了啊,近来跟着你行事越发进退有度了。”苏芷笑着赞道。
闻声,荷儿粉面一红,赶紧端着收拾好的碗筷离快步离开房间。
李珍等人见李氏有意跟苏芷说说话儿,便十分识趣的告辞离开了。
待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人时,李氏起身把火盆挪到苏芷脚边,然后拉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笑着说:“荷儿虚岁十八了,长成老姑娘了都。亏得那姬如霜死了,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苏芷笑着拍拍她的手说:“这个岁数还小着呢,姑娘大些嫁人也好持掌家事。”
这话李氏爱听,她拔了拔火炭说:“是啊,我当初嫁到李家才十五岁,虽然在娘家也学过掌家,可是必竟年岁太小,什么都还得听婆婆的。”
说到这里她摇摇头:“九凤嫁进来时比我还小半岁呢,她原本极爱说笑的,结果因为一直没儿子硬是被逼成了事事小心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