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用不了多少,一样摘一大把就行。”苏芷慌忙吩咐道。
“穆娘子,我们这菜真的能卖钱了?”青花娘激动的问道。
风她提到这事儿,苏芷索性就叫老全叔招集所有人过来开个大会:关于清河村产出收益的分配问题。
这些是她第一次召集大家开大会,因为,此事涉及到钱财以及村中诸人利益的问题,一定要当面说清楚。
一听说要所有人都来开会,大家伙都感觉十分的新奇:纵然之前在村子里,不管有什么大事,或者朝廷公文什么的,都是由村正以及众村老得知而已。
像村后的山林分配也都是由村里有威望的人说了算,一般人根本不知祥情。
抱着一种激动而新奇的心理大家聚在一起。
苏芷看着面前黑鸦鸦的人群,不由犯了难:她得多大声儿,才能让九千多人都听得到声音?
突然,好怀念前世的喇叭。
老全叔不解的说:“穆娘子,你这么费力做什么?有什么要说的吩咐给我一声,保管大家都能知道了。”
苏芷摇摇头:“这清河村是大家一起出力建起来的,现在的情况还没有足够的田地分到各户,只能把所得之财合在一起加上衙门的补贴才能过活。”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感叹道:“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所以,钱财公物账目一定要讲清楚,才不会让人积愤在心。”
“娘子深谋远虑。”老全叔十分佩服的说。
“娘——我们还要回来吗?”苏芷正为难之时,只听山根下传来一起高呼。
原来,有十来个孩子在山脚捡柴火。
突然,她心思一动: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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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 } 无弹窗 “啊!!为什么我的亲娘要害我的孩儿不得面世?!”
李捕头突然‘扑通’一声,跪地嘶吼:“为什么我的妻子怎么都入不了老娘的眼?九凤,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李掌柜伸出手,想要去安抚儿子,却没有一丝立起身的力气。
他抹了把皱纹纵横的老脸痛苦的说:“我活了近五十年,自以为家庭和睦,母慈子孝——没想到黄土埋半截身子之时,却以伤了个孙儿为代价,让外人来点醒!”
说着,跪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问:“穆娘子,我们老李家上辈子造孽深重啊,是我糊涂啊,自从年前外面那些个不好听的话总听不入耳,我知道她原本人虽刻薄,但不至于丧尽良心,是我的纵容才让老婆子走到这一步。”
李掌柜还不到五十岁吗?
“李大叔,你说她是从这两年开始脾气大变的吗?”苏芷疑惑的问道。
李掌柜神色痛苦的点点头:“年前虽说脾气有些燥,也还很克制。但是,打骂儿媳应该也就从正月往后开始的。”
听他这么一说,苏芷心下了然:由此看来,李老太是到了更年期了。
更年期脾性大变这种事儿,她在现在不单单听说过,见过的也不少。
确实有很多处于这个时段的妇女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在前世她还曾得舅舅所托,给舅妈买过太太口服液呢,想到这里,她上前扶起李掌柜道:“李大娘可是身子不适所致性情狂燥,您最好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我娘真的因病才对九凤下狠手的?”李捕头从地上爬起来往外冲:“我这就去请大夫!”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见李老太从后院奔出来大叫:“我没病,都是李季红找来这个女人要害我!我能吃能喝的,能跑能跳的哪有病?”
苏芷定定的看着她:“你不能控制自己内心的暴戾之气,这就是病!每个妇人到这个年纪,月事断绝之时都会出现的情况。”
“不过,像你这般性子变得这般暴燥,死命虐待儿媳的就是病,确且的说是心病!”苏芷一针见血的说:“说到底还是嫌弃儿媳生不出男丁。”
闻言,李捕头回过头定定的看了眼母亲,又转向父亲极端痛苦的说:“爹,分家吧!我们搬出去住,这宅子就留给宝儿。”
“你先去请大夫回来。”听他提到分家,李掌柜像是被徒然抽走了精神气儿一般,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李老太刚出声,被李掌柜狠狠瞪一眼:“回后院呆着去!”
说完,转头对有些尴尬的立在一旁的李氏说:“季红,快带穆娘子去堂屋叙话。”
因为,苏芷一开始就说明找李氏的,所以,李掌柜就由她来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