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饱的那一天黎沐睁开了眼睛,他虚弱地动了动手指,指尖即刻被晕湿了,他笑着在白墨掌心挠了挠,无奈道,“你怎么又哭。”
“三天不吃不喝,就睡觉,我差点以为你也死了。”白墨哭红了鼻子,额头一点一点地在他的手背上撞着。
“抱。”黎沐侧躺在床上张开手臂,白墨红着眼睛蹬掉鞋子,轻手轻脚地往床上爬,委屈地钻进了黎沐的怀里。
黎沐的手僵了一瞬,他懵逼地砸吧了下嘴,常规操作不应该是将自己抱起来吗??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白墨握着放在对方的背上,后者振振有词道,“还不允许我找找安慰吗?都是我抱你了,你都不抱我。”
黎沐嬉笑着咬住白墨的耳朵扯了扯,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他推开已经睡着的大白虎。
谁料大大白虎立刻警醒地将他抱了回来,眸中闪着不满。
“饿了。”黎沐抿着嘴巴,可怜兮兮地眨眨眼睛,“好饿好饿,我想吃山楂。”
“等着,”白墨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赶紧将锅中蒸的面糊端了出来,兑上厚厚的蜂蜜。
“他就是劳累过度,加上受了刺激,睡睡就好了。”京伦勾着脖子看黎沐,天真地讨要吃食,“我还有山楂呢,我跟你换一碗这个面糊呗。”
“你要吃自己拿就行,不用跟我说。”白墨怎么看京伦怎么顺眼,甚至好心收留了他和那只狼。
“千叶怎么样了?”黎沐一边吃着甜兮兮的面糊子,一边用脚趾玩着白墨的尾巴。
“好着呢。”白墨眼都不抬地说道,“他自己没脸在部落待着了,带着伤从山顶上走了。”
“还挺有骨气,”黎沐顿了一下,舔了舔黏糊糊地嘴巴,不安道,“我做的会不会太过分了,脱离部落他会死在外面吧,我这还算履行了对千秋的承诺吗?”
“他自己要走的,关你什么事。”白墨的尾巴顺着黎沐的裤腿往上爬,左一下右一下地抚弄着小黎沐。
“好像也是。”
黎沐惬意地发出一声喟叹,生生叫白墨点起了火,他含情脉脉地跪坐在白墨的腿侧,心急火燎地要去扒|人家裤子。
白墨一手擒住黎沐的脚踝,在图腾上咬了一口,开始了生理学大探索。
撞一下摸一下,特别恶劣地抓着黎沐的手,问他,“摸到了吗?我在跟崽崽打招呼。”
黎沐不甘示弱地夹住白墨精瘦的腰,挑衅地眯着眼睛,“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只给一个崽崽打招呼,你偏心哦。”
白墨“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兜抱起黎沐开始耕耘。
黎沐哼哼唧唧地含着白墨的兽耳玩,不多时就哭|喘着要白墨跟着他的节奏来,顶顶难伺候。
夜深,黎沐摸着咕噜咕噜响的肚子,摸索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他忽的发现,白墨不见了。
他摸不着头脑地推开门,一颗粉色的脑袋跳到了自己面前,“你找白墨吗?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干嘛去了?”黎沐打着哈欠问。
“这个嘛,除恶扬善去了。”京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这是有事瞒着他啊。
黎沐自顾自地填饱肚子,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梳理脑海里突然出现的知识。
募地,床边站了一个人,这只能是白墨了。
黎沐猝不及防地将油灯点了起来,乍得看到了白墨身上的淤泥,他不确定地问道,“你干嘛去了?”
“除恶扬善啊。”白墨擦干净身子,等身上的寒气去了才上床,他搂过黎沐的肩。
“你有事瞒着我。”黎沐不高兴地撅着嘴巴,软绵绵地质问,“你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了?”
白墨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笑道,“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出去给你找山楂了,你看。”
黎沐不语地看着他,“山楂树长在沼泽边?”
“我那是掉进去了。”白墨卖惨一流,揉着黎沐的脸颊道,“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我还顺势从沼泽里救了个人,不过没带回来。”
黎沐依旧不信,不高兴地蹬了他一脚。
“好吧,是千叶。”白墨投降了,实话实说道,“你醒了我就把他从沼泽里拉了出来,沼泽对他那一身伤还挺有好处呢,止血的效果贼好,他得感激我。”
“他这么对你,我就得还回去,不然我睡不着觉。”白墨像是受了打击一般蔫着脑袋,“其实我比你做的要过分多了,你害怕吗?”
“我不怕!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黎沐雀跃地扑倒白墨,按着他的胸|口一阵狂亲,笑弯了眼睛,“你这都是为了替我出气,一点儿都不过分!你都没任由他自生自灭,很仁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苏和河南的朋友们,注意安全哦~
jj总是崩!上次被锁第二天才进得去……